“不去也好,谷少寧那人不得不防,有這六百多萬,你能在三四線小城市生活得很愜意,過幾年再回來拍戲,掙點生活費還是沒問題的。”
肥媽也贊同梁之華不去赴約,那些房產和店面雖然很值錢,但谷少寧這種小人反復無常,不能太信他,梁之華可再禁不起折騰了。
“嗯,我回老家,我老家是個小縣城,一百萬就能買幢別墅了,剩下的錢我存銀行里,利息也夠花了。”梁之華已經打算好回老家了。
她的老家在北方的一個小縣城,連十八線都算不上,生活節奏很慢,工資很低,物價也不高,那里和帝都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她老家人生活得比帝都人安逸多了,壽命也長多了。
“我不建議你回老家,你老家雖然安逸,可你那些親戚不安逸,你耳根子軟,腦子也不聰明,不出一年你的六百多萬,就會被你那些親戚刮得干干凈凈,還是去你老家省城定居吧,離你那些親戚遠一些。”
肥媽毫不客氣,他比誰都了解梁之華的那些極品親戚,當初梁之華才剛有了些名氣,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們,家里就突然冒出一堆事,不是生病就是結婚,要不就是買房子,個個都有不得不借錢的理由,嘴甜得像抹了蜜一樣。
偏生梁之華的父母也死要面子,在外面把梁之華吹得上了天,比爾蓋茨都沒他們女兒富裕,在那些親戚眼里,梁之華就是剛出鍋的紅燒肉,誰都想啃幾口。
梁之華耳朵軟腦子笨,又有不靠譜的父母,誰來借錢都大方得很,沒多久她辛苦掙來的錢就全借出去了,等肥媽察覺不對時,梁之華帳戶里空空如也,一分錢都沒了,連團隊的工資都發不出來,就像現在一樣。
肥媽讓她去把錢要回來,那些親戚借錢時說得有多動聽,要錢時就有多惡心,起初還哭哭窮,最后索性玩失蹤,再就是換號,最后一分錢都沒要回來。
梁之華臉色有些難看,她也想起這些事了,當初借走的錢還沒還呢,要不是肥媽提醒,她都忘了。
“那我不回老家了,我去省城。”
“先調養好身體吧,過幾天發布個聲明,宣布退圈,別說是永久性的,就說要調養身體,歸期不定。”肥媽囑咐。
梁之華點了點頭,看著喋喋不休的肥媽,心里踏實多了,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和肥媽一起奮斗的日子,如果肥媽一直在她身邊,也許她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了吧?
只可惜世上最難買如果,更沒有后悔藥,只怪她太蠢,親手推走了肥媽,再把豺狼弄到身邊,她現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手機又響了,還是谷少寧打來的,梁之華猶豫了下,接了電話。
“華姐,你給銀行打電話了吧?那些錢我真轉給你了,當初我只拿了你六百萬現金,多出來的五十七萬是我這段時間掙的,我全都給你了,還有那些房產和店面,華姐您哪天有空來簽個字,我全都還給您,一套都不要,只求你趕緊把東西拿回去…我求你了…”
谷少寧聲音嘶啞,苦苦哀求,聽起來不像是作戲,梁之華按了免提,肥媽也聽得見,兩人面面相覷,這是唱的什么戲?
“你到底搞什么鬼?當初招呼也不打一聲,卷走了我所有的財產,現在又死乞白賴地要還回來,你別不是又想害我吧?”梁之華還是懷疑。
“以前都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我畜生不如,我現在受到報應了,華姐,求你救救我,把這些東西都拿回去吧,我求你了,我一家老小的命都捏在你的手里啊!”
谷少寧哭都哭不出來了,最近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天天做噩夢,夢里他被扔進十八層地獄,還被拔了舌頭,扔進油鍋里炸,就像真的發生了一樣,他能感覺到拔舌之痛,還能感受到油鍋的高溫,扔進去時痛不欲生。
接連幾天都夢到了一模一樣的場景,醒來時身上痛得像是真的被油炸了一樣,舌頭也疼得很,這些還不是最可怕的,讓谷少寧害怕的是,夢里有個聲音一直在說——
“你罪大惡極,貪了本不屬于你的錢財,你不僅自己會倒霉,還連累家人一起倒霉,家破人亡,發大水一樣,一個不剩!”
谷少寧本來沒當回事兒,他是惡人,自然也有惡膽,騙走梁之華的錢后,他生活得瀟灑自在,能吃能睡,身體倍棒,根本沒有一點報應,而且那么多貪官不都照樣活得好好的,說明這世上壓根沒報應,都是騙人的。
可沒幾天,報應就來了。
先是谷少寧的娘,向來身體好的很,突然一直咳嗽。
“以前都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我畜生不如,我現在受到報應了,華姐,求你救救我,把這些東西都拿回去吧,我求你了,我一家老小的命都捏在你的手里啊!”
谷少寧哭都哭不出來了,最近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天天做噩夢,夢里他被扔進十八層地獄,還被拔了舌頭,扔進油鍋里炸,就像真的發生了一樣,他能感覺到拔舌之痛,還能感受到油鍋的高溫,扔進去時痛不欲生。
接連幾天都夢到了一模一樣的場景,醒來時身上痛得像是真的被油炸了一樣,舌頭也疼得很,這些還不是最可怕的,讓谷少寧害怕的是,夢里有個聲音一直在說——
“你罪大惡極,貪了本不屬于你的錢財,你不僅自己會倒霉,還連累家人一起倒霉,家破人亡,發大水一樣,一個不剩!”
谷少寧本來沒當回事兒,他是惡人,自然也有惡膽,騙走梁之華的錢后,他生活得瀟灑自在,能吃能睡,身體倍棒,根本沒有一點報應,而且那么多貪官不都照樣活得好好的,說明這世上壓根沒報應,都是騙人的。
可沒幾天,報應就來了。。
先是谷少寧的娘,向來身體好的很,突然一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