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寧霜和北冥離都粘在一起,靈力也越來越溫和,天快亮時,寧霜成功晉級,而且連升三級,她現在是第十一層。
她手里的功法只到第十一層,第十二層在哪還不知道,寧霜睜開眼,眼眸更加深遂,只是身上散發著惡臭,污血和排出的雜質,在她身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連北冥離身上都沾了不少。
寧霜嫌棄地聞了下,真的臭不可聞,她跑到陽臺,用了個除塵術,身上的污泥形成了黑色的圓球,有足球大小,在空中滴溜溜地旋轉著,寧霜找了半天,把黑泥給弄到樹木里了,可以當肥料。
沖馬桶她怕堵了,還是樹林更保險。
北冥離身上她也弄了除塵術,到了第十一層,很多術法用起來得心應手多了,寧霜心情極好,只要找到第十二層,她肯定能大圓滿。
她記得只要十二層大圓滿,就能找到通往上界的路,具體情況到時自然會知道,她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十二層功法。
北冥離安靜地沉睡著,都說睡美人,其實美男睡著了也一樣很美,寧霜看得定住了,這貨是真的好看,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
而且她現在對北冥離的感覺,其實復雜得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但可以肯定絕不再是普通朋友了,她又不是鐵石心腸。
寧霜在北冥離臉上輕輕捏了幾下,皮膚還挺好,又滑又嫩,還軟軟QQ的,大男人這么好皮膚,絕對沒少貼面膜。
把北冥離抱到了床上睡,寧霜自己去泡澡了,除塵術把身體清理得很干凈,可不用水洗一下還是難受,總覺得身上還有臟東西。
浴缸是持續加熱的,泡得寧霜眼皮子直打架,就這樣在浴缸睡著了,天色越來越亮,晨曦射了進來,北冥離眨了眨眼,慢慢睜開眼,看到了陌生的環境,一個激靈醒了。
昨晚的回憶潮水一般涌了上來,霜霜霸王硬上弓親他了,然后…他就啥都不知道了,但感覺應該發生了不少事。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絕對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否則他怎么會躺在霜霜的床上?
北冥離羞怯驚喜地打量房間,床上很整潔,還散發著寧霜清幽的體香,沒有激烈戰斗后的凌亂現場,可依然動搖不了他的猜測,或許霜霜整理好了。
不過霜霜去哪了?
北冥離順著直覺朝浴室走去,順便去噓個噓,看到躺在浴缸里沉睡的寧霜,北冥離下意識地捂住了臉,臉紅得像蝦子一樣,但手指卻叉得大大的,根本遮不住他的大眼睛。
霜霜洗澡時的樣子真好看,北冥離抹了下嘴角,心里有一團火,燒得他想跳下去,不過理智阻止了他,霜霜肯定會揍死他的。
感覺到身邊的氣息,寧霜猛地睜開眼,看到了某個傻笑的二貨,直愣愣地看著自己,氣得她立刻拍起一灘水,濺到了二貨眼睛里。
“誰讓你進來的?”
寧霜趁北冥離揉眼睛的時間,快速地套上了浴袍,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只手提著二貨出去了。
“你沒鎖門,我想上廁所。”北冥離據理力爭。
“上廁所也用不著推浴室門,你還狡辯?”寧霜氣得用力捏了下,臭流氓。
北冥離疼得齜牙,委屈道:“你昨晚還睡了我,把我全看光光了,我都沒說啥,你…不講理…”
寧霜汗毛子都堅起來了,“放屁,我只是親了你而已,根本沒睡,你別冤枉我!”
“親能親一晚上?就是睡了,你還去泡澡了,沒睡過干嘛大清早泡澡?”北冥離理直氣壯。
“就是親了一晚上,沒睡!”
“睡了,你總是偷偷摸摸睡我,青山的時候也是,現在還這樣,睡了還不承認,你不負責!”
“沒睡,青山也沒睡,這次更沒睡,都只是親,再胡說八道我揍死你!”
北冥離眼里閃過狡黠,話風一轉,“那你干嘛偷偷摸摸大晚上親我?霜霜你是喜歡我的吧?喜歡到情難自禁,烈火焚身吧?其實我也是這樣,霜霜我們是心心相印。”
“印你個鬼,沒有!”寧霜矢口否認,臉卻熱了。
這事她真說不清了,確實是她主動去親人家的,而且還親一晚上,二貨那樣想也很正常,可她真沒到和二貨心心相印的地步,頂多也只是多了些好感而已。
“沒有干嘛親我?霜霜你不誠實,你的身體都比你的嘴誠實,不信把二筒他們叫來問。”
北冥離走了出去,回了他的房間,二筒向來都睡在他房間,這家伙還總喜歡趴著睡,P股撅得老高,跟青蛙一樣,看著都累,可二筒卻睡得賊香。
湊在二筒耳邊說了句,“發年終獎了!”
打呼嚕的二筒立馬利落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下來,眼睛還沒睜開,就伸出了手,北冥離沒好氣地拍掉了,“先去給本少作個證,年終獎翻倍。”
二筒立刻清醒了,倔強搖頭,“先給錢!”
“本少還會賴帳不成。”北冥離怒了,他是那種人嗎?
二筒依然堅持先給錢,他可再不相信少爺了,錢到帳才安心,這是小翠教他的,不能相信空口承諾,必須實打實的鈔票,他覺得小翠是對的,以前他太傻了。
北冥離氣得牙都快咬斷了,可現在他有求于人,只得妥協,咬牙切齒地轉了帳,氣哼哼道:“數清楚點,兩倍年終獎,一分不少,趕緊過去!”
二筒喜滋滋地數了數零,六個零沒錯,這回少爺沒糊弄他了。
“好咧!”
二筒快速地洗漱完,還主動自覺地去叫了小翠,“我們倆都看見了,少爺放心,少夫人想賴都賴不掉。”
北冥離這才滿意了,看這家伙也順眼了些,雖然貪財,可辦事還是蠻靠譜的。
二筒跑去小翠房間,三言兩語就把她從床上叫起來了,因為他答應請傻狐貍連吃一個月烤肉。
三只站在寧霜面前,二筒和小翠齊聲說道:“昨晚你就是強了少爺(北少爺),少爺(北少爺)用力掙都掙不開,后面都是少兒不宜,我們都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