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能脫!”伊凡大叫著阻止,再脫可就只剩褲衩了。
愛莎聽不見他的話,她朝叫囂的混混嫣然一笑,可眼里卻沒有笑意,只有滄桑,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愛莎就脫下了小吊帶,露出了同樣光潔溜溜的胸膛。
原本茂密的毛發,現在一根都不剩,伊凡捂住眼睛,實在不忍直視,心痛得不行。
他最引以為傲的那一叢毛,現在都沒了,也不知道要啥時候能長出來。
奧古斯本來還有點同情伊凡,但現在卻被膈應得只想去找四十米大刀,砍死這騷得一批的家伙,剃腿毛和腋毛也就罷了,居然連胸毛都剃,太騷了。
“這家伙不會連褲衩都脫吧?”奧古斯有點擔心。
科爾笑了,“脫了也沒事,看個樂子唄。”
不過他覺得不太可能,寧霜不會做得太過分的,而且喬也不會允許。
愛莎從混混那兒接過幾張鈔票,熟練地塞進褲衩里,一氣呵成,是她以前做慣了的,伊凡絕望地閉上眼睛,他已經丟臉丟到家了。
幾個混混玩得上癮,忘記了寧霜的叮囑,繼續叫囂,讓伊凡再脫。
“啊喲…誰特媽打老子!”
叫得最厲害的混混,捂住嘴呻吟,一顆大牙連同一顆開心果掉了下來,寧霜冷冷地看著他們,幾個混混嚇得立馬閉嘴,灰溜溜地離開了夜店,不過他們還是挺歡喜的,今晚掙的錢比以前一個月都多,可以浪幾個月了。
伊凡也松了口氣,幸好寧霜還給他留了最后一點尊嚴。
音樂進入了尾聲,一支舞快跳完了,大家看得興致勃勃,奧古斯甚至搞怪地叫道:“再來一曲,我出一萬!”
其他人也都跟著湊熱鬧,這個一萬,那個五千,不一會兒就有十好幾萬的賞金了,愛莎激動得忘記了自己已經是個陰靈,借的是別人的身體。
音樂一停,她沖老板揚了揚手,沙啞聲音嫵媚說道:“親愛的,再來一曲勁爆的。”
“咦…”
臺下所有人齊齊抖了抖,尤其是老板,他前晚的夜宵都吐光了,再吐只能吐膽汁了,老板咬了咬牙,讓下面的人再放一曲勁爆的。
曲聲響起,愛莎跟打了雞血一樣,在臺上風騷地扭個不停,而且她還走下了臺,大家齊齊扭頭,想知道這家伙要干什么。
奧古斯和朋友正在吞云吐霧,抽的是極品雪茄,科爾討厭煙味,遠離了這一群煙民,愛莎徑直走向奧古斯,這家伙眼前煙霧裊裊,根本沒發現‘危險’靠近,等他反應過來時,腿上一沉,一個大黑熊坐到了他腿上,還特媽勾住了他的脖子,大紅嘴唇沖他賤兮兮地笑著。
“哇哦…有好戲看了!”
大家伙精神一振,齊齊轉身,眼睛都不眨一下。
奧古斯心臟病都快嚇出來了,他向來只喜歡抱美人,誰要抱個比他還沉的男人,而且他是1,不是0,對這該死的家伙沒半點興趣。
可伊凡塊頭比他大,力氣更比他都大,奧古斯的脖子被伊凡緊緊壓著,一動也不能動。
愛莎沖他羞怯地笑了笑,奧古斯可是她的男神呢,終于能夠一親芳澤了。
從驚愕的奧古斯手上拿過雪茄,熟稔地吸了幾口,再對著奧古斯吹出幾個美麗的煙圈,煙霧噴在奧古斯臉上,再散開…無比曖昧。
奧古斯全身緊繃著,已經快崩潰了,他做夢都想不到,向來只有他調戲美人的,今晚卻被該死的伊凡調戲了。
他的清白啊!
“親愛的,謝謝你的煙!”
愛莎將雪茄塞回了奧古斯嘴里,在他臉上勇敢地親了下,起身扭啊扭地回到了臺上,繼續辣舞。
奧古斯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任由雪茄燃燒著,等雪茄燙嘴時,他終于清醒了,趕緊吐掉了雪茄,再使勁揉搓剛才伊凡親過的地方,恨不得拿刀把那塊皮切了。
“伊凡,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奧古斯越想越氣,沖臺上妖嬈辣舞的愛莎大叫了聲,MMP,他都有心理陰影了,今晚本來還想再和金發美眉共度良霄的,北冥離給的那些金槍不倒丸還特好使,吃一顆龍精虎猛,金發美妞愛死他了。
科爾故意拿著剛才拍的視頻給奧古斯看,看到辣眼睛的畫面,奧古斯更惡心了,想把科爾的手機搶過來砸了,可他卻悲摧地發現,不止科爾拍了,連喬也拍了,他可沒膽子去砸喬的手機。
該死的伊凡,下次比賽他要弄死這小子!
第二天晚上,伊凡繼續表演鋼管舞,而且他辣眼睛的舞姿,都被上傳到了網站上,狗仔們沒猜錯,網站果然癱瘓了。
不過事情沒伊凡想的那么糟糕,西方的網友更開明,接受度也更強悍,甚至覺得伊凡的鋼管舞跳得相當專業,而且這樣的伊凡更可愛,他們還希望伊凡再多跳幾回。
這樣的結果確實出乎伊凡的意料,看到網站上自己粉絲暖心的話,伊凡的心也暖了不少,他沒想到粉絲會如此包容自己。
以前他其實并沒把粉絲放在心上,甚至還有些不屑,覺得這些粉絲太LOW,配不上他這樣的偶像。
伊凡還沒意識到,自己在慢慢地發生改變,以前比針尖還小的心胸,慢慢擴大了些,能夠包容以前看不上的很多東西,還會為對方考慮了。
第三天,大家以為寧霜還會讓伊凡繼續跳鋼管舞,但并沒有,寧霜只是讓伊凡遵循內心的指示,開車去了他母親的住處。
克勞迪亞說,伊凡前兩年和母親住在一起,但后面因為她的緣故,伊凡把母親趕出去了,不過就算住在一起,伊凡和母親的關系也形如水火,而且很不尊敬母親,脾氣說上來就上來,克勞迪亞好幾次都看見伊凡母親背后落淚。
寧霜猜測伊凡現在這種性格,和他母親應該有關系。
伊凡母親住的也是豪宅,裝飾得很豪華,而且還專門聘請了兩個人照顧他母親,物質上伊凡并沒有虧待母親,說明他其實心里還是愛母親的,只是和母親之間有嚴重的心結,也讓他形成了現在這樣的炸彈性格。
母親在花園里澆花,愛莎找到了她,這回她打扮得正常,盡量像伊凡以前一樣,她受寧霜的指示,要替伊凡問出他的疑問。
“當年你為什么不去工廠上班?”愛莎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