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拿起皮帶,用法力除去上面的邪物,大家不敢打擾她,靜靜看著寧霜作法,大約一刻鐘后,寧霜額頭沁出了汗,吁了口氣,把皮帶還給了費漢秋。
“上面的邪物已經驅除了。”
費漢秋大喜,“我的麻煩是不是解決了”
心里還有點小小的羨慕,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人掙錢更輕松,只是一刻鐘而已,輕輕松松就一個億到手,不過他也只是羨慕。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大師看似輕松,其實背后肯定付出了很多血汗,就像別人總說他掙錢太輕松,但那些人卻不知道他這三十年過得有多辛苦,沒一分鐘敢松懈,神經繃得緊緊的。
“哪有那么簡單,皮帶只是媒介,必須找出害你的主犯,你才能真正高枕無憂。”
寧霜又笑了笑,說道:“我收了你一個億,自然要把事情做完全,這是師門規矩。”
費漢秋和阿強登時變得崇敬,果然是隱世門派的弟子,難怪能有神仙一般的風姿。
“主犯不是阿梅嗎”費漢秋有些不明白。
寧霜搖頭,“她不是主犯,你又沒騙她的財也沒騙色,更沒欺騙她的感情,她犯不著害你的性命,她應該是被人利用了。”
費漢秋臉有些紅,大師說話也太直接了,他和阿梅清清白白,連牽手都沒有過,而且他向來都非常排斥辦公室戀情。
因為他覺得夫妻或是戀人,還是要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否則從早到晚都膩在一起,再好的感情也會膩味,距離才是保持新鮮感的最好辦法。
要不怎么說遠香近臭呢 寧霜想了想,問道:“你什么時候回”
費漢秋忙道:“時間自由,只要大年三十那天能趕回家就行。”
每年除夕他必定要陪家人一起吃團圓飯,哪怕再忙都抽出時間,因為他平時很忙,很少有時間陪伴父母,如果連除夕都不能陪父母團圓,他也太不孝了。
也因此他年年都推了帝都電視臺的春晚邀請,實在抽不出時間,還是陪伴父母更重要一些。
“那你們先回酒店吧,明天我打電話給你。”寧霜交待。
阿強急問:“阿梅那里怎么辦”
他現在都恨不得撕了這賤人。
“明天再說,不要露出破綻。”
寧霜對阿梅并不感興趣,不過她要順著阿梅揪出背后的主犯,最重要的是用邪術害人的降頭師,國那邊的降頭師其實也是一種修士,有點類似于苗疆的巫術。
苗疆巫術分為黑巫和白巫,黑巫擅用毒,白巫則擅醫,心地仁厚,降頭師也一樣,白降在國那邊地位崇高,黑降則令人望而生畏,平常老百姓不會找他,除非是想害人了。
阿梅找的這個降頭師明顯是黑降,而且害人應該不少,寧霜當然要滅了他。
費漢秋和阿強回了酒店,寧霜和他們約好明天電話聯系,晚上其實她也可以工作,但現在她更想啃兔頭喝奶茶,再欣賞節目。
見阿強不時朝桌子上的兔頭瞧,寧霜大方地把一盆兔頭都給了他,“拿去吧,送你了。”
收了人家一個億,一點子兔頭而已,做人要大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