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沒喝,你沒證據別胡說。”白仙兒死不承認,尖利的聲音劃破夜空,十分刺耳。
寧霜皺了皺眉,三口兩口吃完了剩下的烤魚,在身上擦擦手,走了過去。
接水的機關是她親手布置的,絕對不可能灑,其他人都沒這么無恥自私,只有這個臭女人。
“興許是野獸過來喝了呢”白仙兒找到了個極好的借口,外強中干的模樣,明明白白地顯示此地無銀三百兩。
寧霜冷笑,“野獸偷水還會規規矩矩地豎好瓶子你和我說什么野獸比人還講規矩”
“就是,瓶子豎得好好的,地上也沒灑水的痕跡,怎么可能是野獸,而且這個島根本沒野獸,你喝了還不肯承認,又自私又沒擔當,你這樣的隊友誰消受得起哎別拽我”
藍正天越說嗓門越大,他氣暈頭了。
因為他最痛恨的就是沒有集體榮譽感的人,他打小就接受訓練,教練最常說的話就是,國家如果需要,你必須時刻準備著犧牲自己的榮譽,同樣在集體團隊里也一樣。
白仙兒的行為,直接觸到了藍正天的底限,他無法容忍。
金逸軒怕他再說下去會得罪白仙兒,一把拽走了他,“柴不多了,一塊去拾。”
這傻孩子太憨直了,白仙兒可不是善茬,心眼比針尖還小,現在又攀上了大佬,想fengsha一個剛入行的藍正天輕而易舉。
藍正天雖然是國家冠軍,可在娛樂圈來說卻是小新人,根本不夠白仙兒一根指頭碾,金逸軒和這傻子有點交情,而且還是老鄉,他當然不希望藍正天出事。
“我”
藍正天還是氣不過,可他也沒真傻到那份上,知道金逸軒是為了他好,只得硬憋著,也不去拾柴,楊盼而拾的柴夠燒到天亮了,他走到一邊生悶氣,心里十分憋屈。
早知道這次節目有白仙兒這種女人,他說什么都不上了。
可節目也有寧霜這樣的女孩,如果不上節目就沒機會認識寧霜,藍正天又糾結了,煩惱地抓了幾把頭發,愁死他了。
白仙兒眼神得意,本來還有些心慌,但見金逸軒和顏子誠他們都不敢吭聲,她便一點都不慌了,這些人肯定是想求她給資源。
哼,算這兩個有點眼力見兒,但藍正天這個大傻個別想好過,下了節目后,她就給金主爸爸打電話,把這傻大個和寧霜一塊fengsha了。
敢頂撞她,讓這倆人連娛樂圈的門檻都跨不進來,回家賣地瓜去吧 “反正我沒喝,我也不知道水去哪了。”白仙兒索性耍無賴。
就算知道是她喝的又怎么樣,這些人有點眼力見兒,就應該自覺把水給她喝,還得她自個拿,一個個都蠢得要死,也就顏子誠看著機靈些。
寧霜將空瓶子放回了原處,繼續接水,指著接水的火堆不遠的一株高大的椰樹,對白仙兒冷聲道:“你是不是想要證據”
白仙兒哪知道樹上有攝像頭,她其實知道島上有攝像頭,但她不知道在哪兒,也沒想到宣導為了翻身,在島上設置了針眼一樣密集的攝像頭,白仙兒還以為只是主要活動的地方有攝像頭,所以她才肆無忌憚地偷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