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瑤坐在一旁,也看著路驕陽,平時她在場的時候,大家都只敢小心翼翼地供著她,今天路驕陽一來,倒是讓氣氛變得無比的活躍,眾人都好像忘了有她的存在了。
她有些煩躁地站了起來,對著高聲道:“我吃飽了,還有些事,今天就先回去了。”
高聲看著她,“那我送你吧。”
他趕緊站了起來。
跟著盛瑤出了門。
盛瑤一走,大家更是放松了不少。
高聲跟在盛瑤身邊,坐電梯下樓,盛瑤寒著臉,高聲道:“你今天飯都沒怎么吃。”
“你覺得我能吃得下嗎?”盛瑤笑了,“她就是故意氣我呢。”
以前從來不來,現在自己要讓她離沈長河遠一點,她偏偏要來。
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沈長河有多寵她!
高聲心想,好像路驕陽也沒做什么,只是她的確話比盛瑤多,很容易跟大家聊到一起去。
他對著盛瑤道:“沒個人個性不同,而且,你不需要討好任何人。”
盛瑤一向就是高高在上的。
盛瑤笑了,“可你們男人,都喜歡她這種,不是嗎?”
高聲說:“那可冤枉了,我喜歡你這樣的。”
盛瑤看了他一眼,“你更喜歡我的身份。”
兩人走出電梯,盛瑤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高聲望著她,跟了上去。
路驕陽和沈長河吃完飯,散場的時候,跟大家都聊得很熟了,把這一圈人認了個遍,回頭大家還紛紛找她加了微信,她也沒拒絕,都加了。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好像一下子就跟大家成了老熟人。
回家的車上,她拿了瓶礦泉水,喝了些水,沈長河就坐在一旁看著路驕陽,道:“你很喜歡這種場合啊。”
“還好。”路驕陽說:“談不上喜歡,不過以前我爸跟他們朋友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總會帶上我。”
說什么能夠讓這些中年老男人高興,路驕陽心里很有數。
她年紀不大,閱歷也不深,但從小,父母教給她的東西,感覺夠她用一輩子了。
沈長河看著路驕陽,說:“你總讓我覺得,你就像太陽。”
路驕陽說:“我名字不就像太陽?”
她說完,又看向沈長河,“如果我像太陽,那你呢?你像什么?”
沈長河聽完路驕陽的話,握住她的手,“我跟你不一樣,我爸是釀酒師,他幾乎一直就在酒廠里面工作,平時也不怎么需要去應酬,除了釀酒的事情,他也沒有教過我什么特別有用的。”
所以他內向,也不會跟人打交道,后來為了生意,不得不逼著自己,變成另一副人格。
路驕陽聽著沈長河的話,笑嘻嘻地道:“那你以后工作的時候,都把我帶在你身邊…我幫你應酬,怎么樣?”
“那倒不行。”沈長河說:“我是男人…我可不想讓我老婆每天在我前面保護我。”
“都什么時代了,男女平等你知不知道?我保護你怎么了?”路驕陽看著沈長河,勇敢地道。
司機在前面開車,整個城市都已經暗了下來,路邊的燈光時不時從窗口閃過,沈長河湊了過來,低下頭,把她摟進了自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