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河穿著西裝,單手插在褲兜里,聽了路驕陽的話,他對著她伸出了手,示意她把手給他。
如果是以前他看不見的時候,她肯定把手伸了過去,給他引路。
可現在,路驕陽才不愿意呢!
她對著沈長河道:“干嘛?”
想起今天車上的那個吻,她一點…一點都不想跟這個男人單獨相處。
沈長河穿著西裝,典型的衣冠禽獸做派,“你要是不把手伸過來,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個跟我一起上新聞的人是你。”
她偽裝成這樣,就是為了能夠每天去學校。
他要是把她拆穿了,她還能好好上課?
肯定每天都要被人圍觀到死。
路驕陽看著沈長河,他說話的時候,還是一副很溫柔的樣子。
她道:“你這個人,怎么威脅人的時候,也可以這么理所當然?”
沈長河才不解釋,只是催促道:“快點。”
路驕陽的軟肋,被他捏得死死的。
他連自己說哪句話,她會就范,都摸得一清二楚。
路驕陽看了一眼他,在心里默默地罵了一句,把手伸了過去。
進了電梯,她站在他身邊,從反光的門上看了他一眼,道:“你不要覺得,我讓你牽了,就是喜歡你,我一點都不喜歡你。知道不?”
她不會喜歡他!
也絕對不要喜歡他!
路驕陽的話剛剛說完,沈長河就看向了她,“是嗎?”
“…”他的眼眸濃黑如墨,看著她,就好像把她的整個人都吸了進去。
路驕陽盯著他,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又不爭氣地跳了起來。
她因為心虛,也不敢跟他說話了,回到家里,她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書,仿佛當家里沒他這么一個人。
沈長河從臥室里走出來,對著她道:“給你放了水,去洗澡。”
“我現在不想洗。”本來說好不跟他說話的,結果他一開口,她就會忍不住回他。
沈長河道:“你又不聽話了。”
他現在說每一句話,路驕陽都覺得,他是在威脅自己。
她站了起來,就像被爸媽催促著去睡覺的小女生,把書放到一旁,趕緊地去洗澡,進門前,她看了他一眼,道:“卑鄙。”
沈長河看了她一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的手機就放在那里。他看到她的屏保,是家里窗臺的那株葡萄枝,眼眸暗了暗。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路媽媽打來的電話。
沈長河把手機拿起來,直接接了電話,“媽。”
路媽媽本來是給路驕陽打電話的,聽到沈長河的聲音,有些意外,“長河,怎么是你?”
“我跟驕陽在一起,她洗澡去了。”沈長河這句話,一下子就讓路媽媽安心了不少。
她問道,“我和你爸看到新聞了,想問問,是怎么回事?”
沈長河說:“我跟驕陽鬧著玩呢,媽放心,新聞上的人也是她。”
聽到這里,路媽媽才松了一口氣,關心道:“驕陽她現在怎么樣?”
路媽媽現在知道,路驕陽失憶了。
因為是車禍的后遺癥,挺擔心她的。
沈長河說:“我會照顧她的,您放心吧。”
(頭痛。今晚只有這一更。撐不住了,明天起來寫!難受,大家晚安。最近有人說,小路只是失憶,不是穿越,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