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河的臉幾乎與她的貼在一起,他的呼吸就近在眼前。
路驕陽以為他是要親她,卻遲遲沒有等到。
突然覺得很傻!
我靠,他如果真要親她,她應該把他推開才是,她閉眼睛做什么?
她睜開眼,小心翼翼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冒犯到他。
沈長河卻停在她面前,遲遲沒有移開。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漸漸的,只覺得自己的心,怦,怦,怦…地跳了起來,一下比一下強烈。
她看著沈長河,往后退了退,小心翼翼地道:“那個…你快壓到我了。”
沈長河說:“嗯,我知道。”
路驕陽說:“你的眼睛看得見?”
她有點懷疑。
沈長河說:“我聽力還行。你跟我說話,我當然知道你在哪里。”
“原來是這樣。”路驕陽拍了拍胸口,心想,他肯定看不見她,所以才會離她這么近。
她伸手推了推他,“你去睡覺吧。”
她的心跳得不行,臉也燙得不行。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這感覺,就像是喝了酒一般,暈乎乎的。
沈長河問道:“看了半天,有感悟了嗎?”
他的聲音很低沉。
路驕陽望著他這張臉,總覺得帥得過頭了,有些不敢打量,只敢移開目光,去看他的手。
可他的手偏偏又那么好看。
她道:“暫時還沒有。”
雖然電影挺好看。
沈長河說:“那你多看看我。”
“…我在看你啊。”看他的手,不算是在撒謊吧!
沈長河:“…”
她是真的,當他看不見啊!
“那你…看到什么了?”沈長河問。
路驕陽說:“暫時還沒有。”
說沒有,是假的。
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有點不正常了。
沈長河聽完,道:“那先去睡覺吧,明天繼續。”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路驕陽見他放口,趕緊地道:“好啊,我也困了。”
她也不想看電影了。
把沈長河送到他的房間門口,她直接就走了,逃似的進了阿離的那個房間。
沈長河看著這個平時都要送他進門,此刻卻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路驕陽,無奈地笑了笑。
早上,路驕陽跟安妮打著電話,一邊從樓上下來,“行,你到時候過來接我吧。我已經起床了。”
出了門,她四處轉了轉,最近的葡萄園,到處都是長起來的葡萄枝,綠油油的一片片,她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了沈長河,他站在那里,因為季節的原因,已經換了白襯衫,黑色長褲,頭上戴著個草帽。
明明是那么土里土氣的草帽,大家都在戴,可戴在他頭上,就憑添了幾分英俊。
好像這是什么新流行的時尚單品。
看著他戴個帽子自己都覺得帥,路驕陽咳了一聲,自己可能是瘋了吧!
沈長河盯著那些正在嫁接的工人,正準備開口,聽到秦峰提醒,“太太來了。”
聽到這里,沈長河停了下來。
路驕陽很快就走了過來,站在沈長河身邊,道:“你們在種葡萄呀。”
沈長河說:“嗯。”
“我以為我今天起得挺早的,一看你們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