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沈長河自己平時要在陽河小鎮工作,才住在那邊,他家人都住在市里。他有時候過來的時候,就會回去家里看看。
盛書行道:“好吧,我也要回去了!”
他看了一眼路驕陽,“下次見。有機會的話,讓沈總帶你來我工作室玩。”
路驕陽眼前一亮,沒想到會接到盛書行的邀請,“真的?”
“這能有假?”盛書行說:“就怕路爺不肯賞臉。”
“T神您又跟我開玩笑了。”
路驕陽看著他,感覺自己今天像是在做夢。
今天和盛總一起吃了個飯,回頭還可能去他的工作室玩。
雖然是開玩笑,但,她也可以期待一下。
沈長河看了一眼路驕陽開心的模樣,揚了揚嘴角。
服務生已經將盛書行的車開了過來,他跟他們道別完,就上了車。
路驕陽和沈長河也回到了車上。
她看著沈長河,想起他剛剛跟盛書行說的話,道:“你要去看阿離?”
她的聲音充滿了期待,沈長河問道:“想去?”
路驕陽猶豫地道,“有點想,又有點不想。”
“為什么?”這算是什么回答?
沈長河不懂。
路驕陽說:“他不是跟你媽媽住嗎?我要是回去,會不會挨罵啊。”
上次在醫院,路驕陽還心有余悸,總覺得沈長河的媽媽好兇好兇。
她看了一眼沈長河,擺手道:“我不是說你媽媽不好啊!我之前見過她一次,她很不喜歡我。我怕到時候我過去吧,我臉皮倒是挺厚的,但萬一她不想見到我怎么辦?”
秦峰也上了車,看了一眼沈長河,道:“沈先生,要不我們先送太太回去吧。”
沈長河母親那邊,確實不太好對付。
上次他讓人去把阿離接回來,沈媽媽知道路驕陽在,都沒答應。
現在如果沈長河自己過去還好,突然帶上路驕陽,那肯定不太好。
路驕陽點頭,“嗯嗯。”
她太知道自己現在什么名聲了。
沈長河能忍她,可他母親不能忍,她還是不要過去給人添堵了。
車子停在樓下路驕陽從車上下來,跟沈長河說了再見,很快就跑進了大廳。
沈長河從窗戶,看了一眼她蹦蹦跳跳的背影,有些無奈地揚了揚嘴角。
送她回家后,他就回了家。
還沒進門,就聽見了阿離的笑聲。
進了門后,看到他拿著遙控器,正站在沙發前看電視。電視上播的是詩詞大會,正好是路驕陽的鏡頭,他笑得嘴角都快冽到了耳朵處,“是媽媽,媽媽好美。”
主持人姜雨手里拿著答題卡,問道:“我國今存最早的一首完整的“文人七言詩”的作者與詩名分別是什么?”
“曹丕燕歌行。”路驕陽搶先按了答題器,從容地說出答案。
平時看起來很瘦,上鏡卻要好看得多,穿得很簡單,卻有一種大氣的感覺。
別的幾個選手都是素人,今天像是來給她陪襯的一般。
以她的顏值站在那里,簡直是作弊。
主持人:“‘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描寫了哪種自然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