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祥云小聲嘀咕,“虛偽!”
剛說完,就被鄭向南踢了一腳。
可能是鄭向南的聲音的太大,班級里很多人都知道傅盈盈肚子餓,于是有面包的,立即送來面包;有牛奶的,立即送牛奶過來······
李凱旋從抽屜里拿出來一盒巧克力,來到傅盈盈的面前,“傅盈盈,送給你。”
精致的巧克力盒子上面,還有精致的分紅色的蝴蝶結呢!
“我只是有點肚子餓,現在吃得東西夠吃飽了,不用吃巧克力了。”傅盈盈沒有收,一方面因為巧克力比較貴,另一方面,班長李凱旋送巧克力的時候,臉紅紅的,還有些羞澀。
這段學校里,開始流行送巧克力給喜歡的人,傅盈盈哭笑不得,堅決不能要別人的巧克力。
班級里的學生們,看到李凱旋送給傅盈盈巧克力,紛紛偷笑,也很好奇。
李凱旋有些失望,但并不懊惱,而是把巧克力拿出來,分給大家吃,不過給傅盈盈兩顆,“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請大家吃巧克力。”
雖然有些尷尬,但李凱旋也不是那種放不開的人,很快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
平時李凱旋人緣好,傅盈盈人緣更好,所以大家吃了巧克力,善意地笑了笑,并沒有人說閑話。
可后面的鄭向南小聲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趙祥云也小聲說:“以前這話不是說你的嗎?”
“趙祥云,你閉嘴!不說話,別人也不會當時是啞巴!”鄭向南壓低聲音說道,“再亂說,即使你是我好朋友,我也會揍你。”
“好好,不說,不說。”趙祥云連忙投降,雖然鄭向南是他的好朋友,但他覺得以鄭向南追不上傅盈盈。
這樣的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只當是青春懵懂期的一個小小片段而已。
晚上,傅盈盈躺在掛著蚊帳的上面床上,書包里的小白團子,居然還在睡,在宿舍里關燈之后,傅盈盈帶著小白團子進入空間里。
想到平日里,小白團子喜歡在水里泡著,傅盈盈就把小白團子放在水潭邊上,或許洗洗澡,小白團子就能醒來了。
且說在滬城高級療養院的高級病房里,白宜修此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若不是呼吸正常,就跟死人一樣。
馮逸海不止一次詢問醫生,“醫生,我兒子真得是睡著了?”
“是的,馮先生。”李醫生回答,“他身體本來就很虛弱,現在多睡對他身體反而有好處。”
“可是睡覺,怎么會叫不醒?”馮逸海十分擔心,兒子才十五歲,如果就這樣死了,兒子名下的股份,他一毛錢也得不到。
一想到這,馮逸海就氣得牙癢癢,對白尚德恨之入骨。
可是現在岳父白尚德已經沒有行為能力,就是重新逼他立遺囑,也沒有法律效力了,所以馮逸海只能祈求白宜修能夠安安穩穩活到三十歲。
李醫生見馮逸海這么著急,還以為馮逸海擔心白宜修,“有時候身體會陷入自我保護的狀態,這樣能夠更好地恢復。病人的各項機能都很好,很快就能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