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各回各家。
佩佩哭啼啼的回來,阿泰氣憤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衛家就炸鍋了。
吳柳兒當場就給了佩佩兩個耳光,哭道:“你個不成器的孽障,叫你終日出去瘋玩,如今闖出禍端來,看你怎么辦!”
徐氏看著不忍,皺眉:“你打她做什么,事情已經這樣了。”
佩佩被打的撲通跪到地上。
“這孩子是該打。”衛橫怒火沖天,“你看戲便看戲,跑到后面去做什么?那里頭都是戲子,你一個閨閣小姐,自降身段去跟他們混,能混出什么來?”
徐氏說道:“阿泰,你確定是南平郡王府的二公子?”
“確定,那祝楓我見過許多次,豈能不認識。何況世子也在。”
“唉,孽障啊!”衛橫氣的直嘆氣,“眼看著這婚事就要舉行了,這節骨眼卻出了這檔子事,是要叫衛家的老臉都丟光!不如打死拉倒!”
他說的是氣話,卻把吳柳兒嚇壞了,忙跪下:“老爺您不要打死佩佩,求求您了!”
“她跟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做出不干不凈的事,丟盡了我衛橫的老臉,還留著她做什么!”
“父親又拿自己的臉面說事。”紅鸞不緊不慢走進來。
吳柳兒忙跪著爬到她面前,哭道:“大小姐,大小姐,都是佩佩對不起你,但是她罪不至死啊,你求求老爺,饒了佩佩的命。”
紅鸞拉她起來:“姨娘起來吧,父親不會真的要佩佩的命,只是撒潑罷了。”
“這孩子,怎么說自己親爹呢?”徐氏嗔道。
她倒是沒多生氣。
反正她本來也不滿意這樁婚事,不成更好。
只是,這名聲終究不好聽。
想到這里,徐氏又說:“這件事終究要解決的,老爺是不是該去一趟南平郡王府?”
“去是要去的。唉!”
又嘆氣。
臨走,衛橫命令管家,把佩佩關到屋里,不許她邁出去半步。
衛橫帶著兒子阿泰,來到南平郡王府的時候,南平郡王和郡王妃,也正一臉怒氣的瞪著二公子祝楓。
祝楓跪在地上,耷拉著頭,旁邊站著世子祝蘊。
郡王妃氣的臉色鐵青:“這不成器的東西,生生叫黃氏養壞了!竟干出這樣的下流事來!”
黃氏是郡王的妾室,也是祝楓的生母。
生母被罵,祝楓垂著頭,一聲不敢吭。
郡王妃越發惱火:“你屋里好幾個妾,個個都是美人,你還不滿足,去戲園子里,不管香的臭的都朝床上弄,還惹到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姐!郡王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郡王爺皺眉道:“還有幾天,便是你大婚的日子,該如何與衛家交代?”
世子祝蘊說道:“既如此,便把衛家姐妹都娶了,我聽說那二姑娘是庶出,又是私生女才接回來的,就讓她做個妾罷了。”
衛橫父子倆正好被引著到了門口,聽見這話,臉都綠了。
“王爺,王妃,衛大人和衛公子來了。”婢女說。
屋里幾人回頭看來。
南平郡王不免有點尷尬:“老衛啊,快進來說話,本王正教訓這畜生。你放心,絕不能叫你女兒白白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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