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璟失笑:“她才走幾天,你就盼著信了。”
“如果在現代就好了,電話,視頻…我必定要一天三個電話。”
“你想多了。”
“反正,如果一個月后還是收不到信,我就親自去把她捉回來,不許她再出門。小姑娘家家的,混什么江湖。”
“瞧你這人,口是心非。分明心里不愿意讓幼兒走,嘴里非要裝大方。”
“廢話,我還能強迫她留下,讓她怨恨我?”
“既然放她走了,就大方點,心放寬點。”
“寬不了,敢情孩子不是你肚子里出來的,你不在乎。”
趙元璟笑道:“我真冤。真希望哪一天,男人也能生孩子,到時我也生一個,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哼,你就是嘴上便宜。你敢這么說,你因為你知道,你不會等到這一天。”
“我怎么說都不對,是吧?”
“我也沒奢望你能生孩子,你也不要說風涼話。”
“好好好,我不說。我只是安慰你嘛。”
“一點也沒用!”
“你如今脾氣變大了。”趙元璟看她一眼,心內暗想,“莫非這就是大夫們說的更年期?”
云黛看他一眼:“你想什么呢?”
“哦,沒。”
趙元璟趕緊擺手,“黛兒,我出去一下。”
不等云黛說話,他就跑了。
去找思華年。
“陛下脾氣變大了嗎?”思華年摸著下巴琢磨,“我給陛下把脈,沒發現什么異常啊。更年期也不存在。陛下還年輕著呢。”
“她脾氣確實變大了。”
“我想,是因為月事快來了吧?”思華年嘿聲笑道,“您從來不記陛下的好日子嗎?一般而言,女人來月事前,到月事結束,不僅身體不舒服,心情也會煩躁。陛下您還是要多多體諒。”
趙元璟從太醫院回來,看見保興跑來跑去,就拉住他:“我問你,黛兒還有多久來月事?”
保興一愣,但還是老老實實說:“明天。”
趙元璟:“…”
敢情身邊的男人都知道云黛的月事日子。
再見到云黛,趙元璟的神色就有些古怪。
“你這是什么眼神?”
“果然是故意找茬啊。”趙元璟嘀咕。
“你說什么?”
“沒什么。”趙元璟靠過去,“黛兒,你快來月事了吧?”
“你問這個干什么?”云黛掃他一眼,”不要想有的沒的。“
“我只是關心你。”
“呵。”
她沒說話。
一會兒保興捧著碗進來,道:“陛下,這是奴才讓蜜豆熬的紅糖姜湯,您喝一口暖身子。”
“哦,好,謝謝你保興,”云黛端起碗喝了口,有些滿足的瞇了瞇眼,“這么多年,每個月都少不了保興端來的紅糖水。”
趙元璟看了眼保興。
保興已經退出去了。
“哼。”趙元璟問,“為什么思華年和保興都知道你明天來月事?”
“廢話。一個是大夫,一個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他們不知道才不正常呢。”
“保興是你最親近的人?那我呢?”
“你和保興比什么。”
“不管怎么說,我才是你身邊最親近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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