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道:“皇后,靳婕妤,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是什么意思?事情已經查到了靳婕妤頭上,元璟,你不準備說點什么?”
趙元璟道:“許虎,去把素菊帶來。愛好”
太皇太后皺眉:“還有審的必要嗎?事實已經很清楚。”
趙元璟道:“皇祖母您很著急嗎?這種事情,總是要問清楚,否則冤枉了人,豈非不好?”
沒多久素菊來了。
她知道事情敗露,跪在地上,縮著脖子,腦子嗡嗡嗡的一片空白。
靳姍沖過去一腳把她踹翻,罵道:“你個浪蹄子,你做什么好事了?竟敢對皇后娘娘動手腳,牽連了本宮,本宮要你的命!”
素菊摔倒又爬起來,跪著嗚嗚哭,就是不說話。
“你說話啊!啞巴了?”靳姍怒道。咚咚 素菊還是哭。
太皇太后道:“素菊,是不是靳婕妤指使的你,你盡管如實說,別害怕,有哀家給你做主。”
云黛笑道:“太皇太后也太急了些,素菊還什么都沒說呢,您這話可有點引導性啊。莫不是在威脅她?唔,我覺得,既然素菊不肯說,必定是顧及著什么。不如把她身邊處的好的宮女都叫來問問看。”
于是叫來了兩個宮女。
都是跟素菊一同進宮的小姐妹。
她們戰戰兢兢的說:“素菊向來老實,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若說有的話…”
“阿泉你不要說!”素菊忙道。
靳姍一個巴掌打過去,罵道:“賤蹄子,讓你說話了嗎?事到如今你還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靳姍如今的力氣不容小覷。
素菊被打的口鼻出血,捂著臉垂下頭去哀哀的哭。
那宮女忙道:“這件事,奴婢也是才知道。好像素菊她偷偷摸摸的結了個對食兒。”
“什么?”靳姍勃然大怒,“難怪最近瞧著你總是浪的不行,原來背著本宮偷男人去了?”
素菊哭著說:“主子饒命。太監也算不得男人…”
“你還敢頂嘴?你結對食,為何不跟本宮說?你膽子也太大了!”靳姍怒極了,“你說,那個太監是誰!”
素菊哭著搖頭不肯說。
兩個宮女也搖頭:“素菊從未說過那個太監是誰,奴婢們也不知道。”
靳姍一把揪住素菊的臉,尖尖的指甲在她臉上劃過:“小蹄子,不肯說?好,本宮就劃了你的臉,叫你一輩子被人恥笑,看看你的那個對食太監,還會不會看你一眼。你自己也好好想想,為了個太監搭上自己一輩子,值不值得!”
素菊滿臉淚痕,卻怎么也不肯說。
“好,你嘴硬是吧,我叫你嘴硬,我撕爛你的嘴!”靳姍伸手拔下頭上一根金簪,朝她臉上扎去。
素菊慘叫著卻不敢躲,只大哭。
云黛微微皺眉,擔心這里的聲音影響到兩個女兒。
她正要阻止,就聽見撲通一聲,太皇太后身邊一個太監跪下來了。
他痛苦的哭著說:“靳婕妤您就饒了素菊吧…這件事與她無關,都是奴才干的。”
眾人愕然。
這太監叫八月,是在太皇太后身邊伺候的。
太皇太后也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