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問:“你們姬家有打男人的傳統嗎?”
“不。”姬棠棠搖頭,“是姬家的男人都賤得慌,活該被女人打。云姐姐放心,哪怕被打死,哥認定一個女人,也是不會放棄的。”
云黛有些無語。
放心,這叫什么放心。
趙元璟還在跟姬文淵說話。
姬文淵道:“皇帝陛下,反正您也看不上這個美人,不如出個條件。只要您提的出來,我就能做得到。”
“你以為朕會把自己的妃子賣掉?”
“什么賣呀,可也太難聽了。”姬文淵笑道。
“你這個無恥的男人閉嘴!”莊云舒忍無可忍的怒道,“我已經是嫁了人的女人,你這般當街調戲,還要臉嗎?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嗎?”
姬文淵不緊不慢的笑著,臉上那道疤,一點也不丑陋,反而有些吸引人。
但莊云舒看著卻覺得很討厭。
這個男人令她當眾出丑,她如何不怒。
雖說北齊風化開放,女子也出門騎馬做事,但她既然已經做了大周的女人,這里風氣與北齊不同。
如此被陌生男人當眾示愛,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莊云舒簡直快氣死了,偏生她的一耳光,對人家半點震懾也沒有。
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姬文淵笑道:“美人叫莊云舒?這名字好,不過,人更好。”
“好個屁!我已經嫁人了!”
“皇帝陛下根本不在意你啊。”
“胡說!”
“若非如此,為何美人至今仍是處子之身?”
“…”莊云舒瞬間漲紅臉,抬手又是一耳光,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罵道,“不要臉!”
姬文淵摸摸臉,有些委屈:“我只是說個事實,怎么就不要臉了?”
“你當眾說這事,還要臉嗎?”
“可你確實還是處子之身吶。”姬文淵說道,“這都是我看出來的。”
“胡扯!”
“莊姐姐,我哥真沒胡扯,他是真的能看出來。”姬棠棠說道,“我哥連云姐姐懷孕都看出來了。”
“你哥的眼睛是佛祖開過光的啊?”
“那倒不是,這是我們姬家男人的特殊本事。我哥眼睛可厲害了。”姬棠棠有些驕傲,“當然,我哥還是比不上我厲害。畢竟我才是能繼承族長之位的女人。”
姬文淵始終笑瞇瞇的一團和氣。
好像他這個人,永遠都不會生氣。
前后都傳來竊笑聲。
莊云舒眼睛一掃,看見靳姍正掩唇輕笑。
在大周,這的確夠惹人笑話的了。
莊云舒抬手一指靳姍,對姬文淵說道:“你不就是喜歡處子嗎?看見沒,那個叫靳姍的女人,可是大名鼎鼎的京都才女哦,琴瑟笙簫,就沒有她不會的。她進宮這么久,也還是個沒人寵幸的黃花閨女。你若是喜歡,不如討了她去。”
姬文淵有些意外的看向靳姍。
靳姍頓時窘迫的把頭縮回轎子里。
姬文淵朝趙元璟看,笑道:“皇帝陛下看來只鐘情于皇后娘娘一人啊。宮里的其他女人,連碰都不碰一下?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