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落皺眉。
小鳳凰?
他們關系不熟,今天剛認識,就給她取了外號。
沒等白初落回答,沈之靳沉聲叫出全名,“簡倫。”
司空婉看不對勁的氣氛,“都站這干嘛呢?該散的散了。”
話落,她挽過白初落的胳膊,拉著人要離開這個修羅場。
白初落和司空婉走了幾步,又停下,“簡總。”
簡倫看向她。
沈之靳的視線也掃過去。
白初落的語調聽不出情緒,“食言分不同的情況,如果情況特殊,可以原諒,未必像簡總說的那樣,遭遇報應。”
沈之靳和簡倫有恩怨,簡倫問得那么明顯,指的肯定是沈之靳。
她不清楚沈之靳答應過簡倫什么,最后沒做到。
但她覺得沈之靳有特殊原因。
并非真想食言。
白初落短暫的頓了兩秒,道:“如果你說的阿靳,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這刻,沈之靳的內心深處,仿佛有片輕柔的羽毛撫過,勾得心尖發癢。
他目光在女孩身上定格,好大一會兒,才斂眸,覆蓋眼底的所有情緒。
簡倫冷笑,“你說得對,不過原不原諒,是另一回事。”
白初落沒再說話。
簡倫的性格比較極端,沒人能勸,無論發生過什么,都得他自己走出來。
話題結束,簡倫離去。
沈啟松了口氣,默默給白初落點贊。
潘子銳全程搞不懂狀況。
可傻子都看得出來,簡倫對沈之靳有敵意。
潘子銳借機譏諷,“靳哥,看你不順眼的人,也是真多。”
沈之靳保持安靜,好像沒聽他的話。
司空婉湊到白初落耳邊,調侃著,“可以啊寶貝,霸氣護夫?”
這詞用來形容他們,不合適。
單純看不慣沈之靳被簡倫刻意針對,說了些心里話罷了。
白初落糾正,“我們只是朋友。”
司空婉笑了笑,“用詞不重要,懂我要表達的意思就行。”
白初落表示不太懂。
簡倫組織的第一頓飯結束,大家離開餐廳,回住宿的那片區域,順便散了個步。
司空婉一人獨占白初落,挽著胳膊的手就沒松開。
搞得沈之靳他們只能在后面跟著。
白初落他們住的小別墅,周邊有游泳池。
司空婉心動了,“我們一時半會走不了,既然來了,不如趁機度個假,等過兩天我例假好了,寶貝兒,一起游泳。”
白初落直說,“我不會游泳。”
“小事,問題不大,可以學,學會只有好處沒壞處。”司空婉道。
白初落也是這么想的,“嗯。”
一直想學,工作原因一次次的延后,沒找到適合的機會。
這里確實不錯。
到了小別墅前,白初落和司空婉分開。
沈之靳跟著白初落進了別墅。
關上門,從多人變為兩個人的空間。
白初落第一件事是拿筆記本。
今晚簡倫要給他們發資料,接下來才是競爭的開始。
中途察覺沈之靳從餐廳出來,回來的路上格外安靜。
她坐到沙發上,“被簡總的話影響了?”
沈之靳輕笑,“簡倫影響不了我。”
白初落開電腦,正想追問,聽到他再次出聲說了一句。
“但你可以。”
聞言,白初落抬眸。
受她影響?
男人眼眸漆黑如墨,靜謐得令人看不透猜不透,“怎么不問我們發生過什么?”
“你應該不想說。”白初落道。
她不喜歡打探別人的隱私。
若是沈之靳想說,根本不用她問。
沈之靳在另一邊的沙發邊坐下,“那落落為什么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白初落進入郵箱,檢查有無新郵件,期間沒經過思考,隨口回了他的問題。
“因為你是阿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