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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7章曉曉在哪?

  “歡姐…”白初曉艱難出聲,“鐘易呢?”

  “他沒事,都結束了。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沈歡回答。

  沈歡沒想到祁如嫣這么瘋狂。

  沈歡給白初曉倒了杯溫水,“小心點,別扯到傷口。”

  白初曉靠著床背,捧著杯子喝水,“我們怎么出來的?”

  情況那么危險。

  周圍全是M團的狙擊手。

  祁如嫣不是傻子,就算他們支援到了,祁如嫣有人質,絕對不會讓南北的人靠近半步。

  沈歡不在現場,她是聽柳翩翩說的。

  沈歡跟白初曉講了一遍。

  不在場,都能想象出腥風血雨。

  白初曉稍微動一下,傷口便隱隱作痛。

  她臉色白了白,那么多狙擊手的槍口下,祁墨夜居然用自己的身子給她擋子彈,不要命了?

  葉穆也是,那么危險還羊入虎口。

  白初曉有些生氣,她是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沒用!

  幸好祁墨夜跟葉穆都脫離危險了,葉穆在隔壁的醫療間,有王牌醫生照料著。

  不知道祁墨夜醒沒醒。

  白初曉想見他,很想很想。

  見不到,聽聽聲音也好。

  奈何她重傷,現在如同半殘疾人。

  白初曉找了一圈沒找到手機,她管沈歡借,“歡姐,手機借給我打個電話。”

  “沒用的。”沈歡回。

  “什么意思?”

  “夫人下令,不許任何人帶電子設備進醫療室,防止借給你。”

  白初曉皺眉,“為什么?”

  沈歡還沒回應,田旭的身影出現在她們視線里。

  田旭面無表情,氣質冰冷,“傷沒恢復前,不能離開醫療室,不能使用電子設備,若有其他需求,跟我提。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田旭哥,看我這么虛弱的份上,通融一下唄。”白初曉放軟聲音,伸出手指,“就五分鐘。”

  田旭:“不行。”

  在田旭面前,白初曉向來沒有任何勝算。

  這分明是限制她,不讓她跟祁墨夜聯系!

  鐘易被祁如嫣抓走,冷欣對她開的槍,那場誤會應該解開了,奶奶怎么還這樣!

  見白初曉情緒浮動太大,沈歡開口,“別急,對傷有影響。”

  沈歡握住白初曉的手,“夫人只是怕你傷沒恢復,再次遭遇危害,至于三爺那邊,他在南部,你不用擔心,當下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你們都不想看對方傷痕累累的模樣,這樣下次見面,你們依然是最好的狀態。”

  沈歡的話,說進白初曉心里。

  她垂眸。

  是的,奶奶只限制她養傷期間,等她恢復,就能去找祁墨夜。

  田旭跟嚴夫人匯報,白初曉醒了。

  嚴夫人:“有沒有鬧?”

  白初曉從小聽她的話,除了有關祁墨夜的。

  心里鐵定不甘心。

  “沒有。”田旭回。

  嚴夫人稍顯意外,他起身,選擇去看葉穆。

  葉穆和田旭是嚴夫人養大的,今天打算談一談。

  嚴夫人坐在位置上,“你們說,如何能化解心結?”

  葉穆穿著病號服,靠著床背,俊美如斯的臉龐沒有氣血。

  這問題,無疑和當年的事有關。

  葉穆聲音有些沙,“心結,只是不愿意放過自己。”

  過不了自己的那道坎。

  “你說得對。”嚴夫人淡淡應。

  這么多年了,就是不肯放過。

  “或者,有讓自己能去放下的人。”葉穆低聲道。

  他相信,白初曉能成為嚴夫人心中的這個人。

  嚴夫人沒再說話。

  白初曉和鐘易二選一的情況下,祁墨夜選了鐘易。

  然后用身體給白初曉擋子彈,沒讓白初曉添加新傷。

  雖選了鐘易,卻用命護著白初曉。

  明明是一個致命的選擇題,祁墨夜化解到最佳。

  這點,嚴夫人倒是有些欣賞。

  若是祁墨夜連親人都能棄之不顧,代表不是一個靠得住的人。

  這次的選擇,可能意味著兩個年輕人的命運。

  不讓白初曉聯系祁墨夜,是給他們單獨的時間。

  也在給自己時間。

  祁墨夜昏迷了三天才醒。

  第一件事找白初曉,結果沒找到。

  “曉曉在哪?”長時間沒說話,男人嗓音沙啞,冰冷的語調里帶著許些緊張。

  他沒松開過她,可她不見了。

  “別多想,她被嚴夫人帶回北部,這段時間不見南部任何人,估計是禁足養傷了。”江邪解釋。

  祁墨夜覺得,是他選擇鐘易,嚴夫人生氣了。

  他現在做不了什么,只能養好,到時再去請罪。

  接下來半個月里,梁宗每天來南部一趟。

  鐘易的性格自來熟,沒幾天就和梁宗無話不說,但一直沒叫梁宗一聲爸。

  鐘易受的大多是皮外傷,配合藥膏,半個月時間,好得差不多了。

  梁宗把鐘易了解過一遍,鐘易目前是RT男團的成員,搞音樂的。

  “音樂和藥劑,你更喜歡哪個?”梁宗問。

  “音樂多一點。”鐘易說,“因為女神她們,讓我更加喜歡音樂。”

  梁宗輕笑。

  他兒子,對她女兒都是特別的。

  “嗯,以后走自己喜歡的路。”

  鐘易:“必須的。”

  “你的名字,很好聽。”梁宗夸贊。

  據說是鐘月取的。

  “我也覺得。”鐘易嘿嘿一笑。

  梁宗看著眼前的大男孩,這是他此生唯一的血脈。

  這個孩子,干凈、純潔。

  希望永遠不要沾上污點。

  他們聊了一會兒,梁宗要離開。

  “我走了。”梁宗說。

  鐘易:“您明天過來,能給我帶一份炒板栗嗎,我想吃。”

  鐘易對父親很陌生從小沒有父母在身邊,心里自然是渴望的。

  于是,他大著膽子提要求。

  梁宗視線在鐘易身上定格,看了半分鐘,他笑著回,“好。”

  梁宗伸出雙手,抱住了這個比他個頭還高的男孩子。

  鐘易一動不動。

  挺突然的。

  十幾秒后,梁宗松開,拍拍他的肩膀,“明天給你買。”

  轉身之際,梁宗眼神暗淡幾分,邁步離開。

  有了約定,鐘易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

  期待父親買的炒板栗,會不會更香?

  第二天。

  梁宗沒打算再去南部,他拿出之前一筆一劃寫好的那封信,讓人給云淮送過去。。

  里面有白修和云淮的故事,白初曉和白初落的身世,以及一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大熊貓文學    祁先生你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