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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章玉墜信物

  嚴夫人調整了情緒,她把田旭手里的禮盒拿過來,合上。

  見嚴夫人收了,逸完成任務。

  他和祁墨夜打招呼,“少主。”

  祁墨夜在北部秀翻全場的光榮事跡,才兩個小時,已經傳到了南部。

  說實話,嚴夫人這么爽快收下禮物,出乎意料。

  不僅是逸,白初曉和祁墨夜同樣意外。

  南部的禮物,不用問肯定是韓夫人安排的。

  嚴夫人居然收了!

  白初曉沒來得及看清是什么東西,她看嚴夫人的情緒不對。

  很像幾年前,得知爺爺去世時的感覺。

  想起了不好的往事嗎?

  嚴夫人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小穆,剩下的交給你了。”

  葉穆輕輕點頭,“是。”

  嚴夫人讓所有人出去了。

  她拿著平安玉墜,進了臥室,打開一個抽屜,將東西放到右邊。

  左邊的位置,有一個差不多的平安玉吊墜,不同的是,玉墜上面,刻畫的是一條龍。

  在質問下,逸說了盒中的禮物,以及祝福語。

  白初曉眨了眨眼睛,“真的?”

  是韓夫人的吩咐?

  “真的。”逸回答,“白小姐,大家都關心你的身體,希望你早日好起來。”

  這事,祁墨夜不知情。

  韓夫人沒提過,可能臨時做的決定。

  白初曉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苦澀。

  是不是覺得她快掛了,所以奶奶們,都放低了一絲尊態?

  逸比較想不通,“嚴夫人既然收下,說明接受了,為什么不將平安玉墜給白小姐?”

  雖然今天是嚴夫人生日,但韓夫人的意思,平安吊墜是送給白初曉的。

  嚴夫人怎么私藏起來了?

  白初曉淺淺勾唇,“不著急,相信以后的某天,我能拿到。”

  奶奶不肯給她,因為沒完全接受。

  哪天奶奶把韓夫人送她的玉墜,心甘情愿拿出來給她,那就代表,屬于南北的彩虹,來了。

  壽宴結束后,祁墨夜在北部待了一下午。

  他一回去,就被韓夫人叫去。

  祁墨夜首先開口,聲音低低沉沉的,“外婆,謝謝您。”

  “謝我什么?”韓夫人問。

  祁墨夜:“主動邁出一步。”

  韓夫人淡笑一聲,“不算幫你。”

  鐘月和白斌沒能完成,祁墨夜和白初曉,看他們的造化了。

  “本來今天,我沒打算送賀禮,我聽說了白家那丫頭的情況,嚴夫人要是再失去一個孫女,那真是有點可憐。”韓夫人說。

  失去兩個兒子,還有去世的丈夫,只有兩個孫女。

  再出事,恐怕熬不過去。

  再者,白初曉是祁墨夜的女朋友,盡管不是特別贊同他們在一起,此時此刻,他們的心愿不約而同一致。

  希望白初曉順利拿到解藥,度過難關。

  其他的事,以后有的是時間再處理。

  要是白初曉出事,不止是北部,南部也會受到莫大的影響。

  “看到那個玉墜,她是什么反應?”韓夫人問。

  “有心事。”祁墨夜三個字概括嚴夫人的神態。

  韓夫人端起茶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畢竟,放了我的鴿子。”

  那個月八號,兩人睡也沒聯系誰。

  韓夫人上午去了廟里,沒看見嚴夫人,她也料到了這個結果。

  晚飯時間,鐘易來韓夫人這里吃飯。

  “外婆,我來陪你吃飯了,啊,三哥也在!”鐘易一眼看到祁墨夜,“怎么樣怎么樣,女神還好嗎?!急死我了!”

  “不太好。”祁墨夜如實說。

  鐘易滿臉發愁,恨自己實力不夠。

  吃過飯,鐘易從背包里拿出從云族帶出來的專業藥學書,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進入學習狀態。

  他其實找到了一點感覺,就是有個點卡著了。

  自從嚴夫人生日那天,祁墨夜每天往北部跑。

  為了自己有更多時間,祁墨夜把前幾天回了陽城的江邪召喚回來了。

  作為一個南部少主,天天不務正業往北部的跑,實在不像話。

  偏偏人家媳婦兒在北部,沒人敢說某人玩忽職守!

  江邪在天空集團就被各種處理文件,在南部還是一樣。

  真是操蛋了。

  他都沒多少空閑時間。

  他要是一直脫不了單,祁墨夜和白初曉沒一個是無辜的。

  這天是一個暴雨天。

  祁墨夜下車,撐著雨傘按時出現在北部門口。

  大雨瘋狂的清洗大地,雨砸在地面,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北部的護衛看見祁墨夜,已經見怪不怪。

  甚至給祁墨夜問了個好,這位爺未來可能是他們堂主的老公。

  祁墨夜把傘收了起來,去往白初曉那邊。

  白初落正陪著白初曉,電視屏幕上放著一部電影,茶幾有各種的零食,下雨天不出門的氣氛,渲染得很足。

  是葉穆告訴白初落,白初曉在下雨天,容易翻一個后遺癥。

  尤其是雷電交加的雨天。

  以前在北部,都是葉穆陪著白初曉,現在對葉穆來說,他們多了一層間隔,不太合適。

  葉穆從房間出來,聽到走廊的前面傳來腳步聲。

  兩個男人相向而行。

  他們都不是話多的人,不到必要之際,根本無交流。

  快擦肩而過,葉穆腳步頓住,視線往祁墨夜那邊一掃,淡然出聲,“聊聊?”

  祁墨夜跟著聲音,停下步伐。

  接著,他們去了一個大陽臺,雨下得過大,順著陽臺的欄桿,濺進來一些。

  祁墨夜沉默著,等葉穆開口。

  他們之間,沒有共同話題,無非就是白初曉的事。

  “她不喜歡下雨天。”葉穆的聲音夾雜雨聲,傳了過去。

  “嗯。”祁墨夜知道。

  那次公寓停電,雷電共鳴下著大雨,白初曉變得脆弱,嚴重一點會渾身發抖。

  在他身邊第一次犯后遺癥,也是唯一一次,她靠著他,沒有意識的叫了一句穆哥,這輩子,他都不會忘。

  “知道原因?”葉穆并不意外祁墨夜的回答。

  他們在陽城一起住了那么久,該發現的早就發現了。

  “沒說。”祁墨夜薄唇微動。

  他當時問過,白初曉沒說。

  好像不愿意說。

  “想了解嗎?”葉穆不咸不淡的語氣。

  換做以前,祁墨夜肯定不愿意從葉穆口中得知有關白初曉的事。

  現在,沒多少時間了。

  祁墨夜想要更徹底的了解她。

  白初曉不說,自然是不好的經歷,如果她親自說出來,還得再回憶一遍,對她不好。

  由此,祁墨夜妥協,“你說。”

大熊貓文學    祁先生你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