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尊老大,司空竹。
平時來無影去無蹤,喜歡到處跑,有時候成員們也聯系不上她。
除非她自己想回來,否則別想找到她。
司空竹拉開椅子坐下,腳一勾,將另一把椅子勾到面前當踩腳,手順勢搭在膝蓋上,渾身充滿暴躁之氣。
大家面面相覷,誰惹老大不高興了?
何非把今天的事情大致匯報,然后,給司空竹看了兩位大神的交戰頁面視頻。
“白方是今年云族一個厲害的新人,叫嚴白,我查了相關資料,沒查到。”何非說。
司空竹盯著屏幕。
嚴白?
怎么看,白方都是代號X,不是叫白初曉?
黑方,未知。
司空竹抬眸,“把趙力凡叫來。”
突然找趙力凡,大家嚴重懷疑司空竹心情不好的原因是趙力凡。
很快,有人去叫了趙力凡。
“老大。”趙力凡不知道司空竹找他干什么。
司空竹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接著屏幕出現一個頁面。
司空竹聲音沒有溫度,“這些,你干的?”
其他人紛紛看向電腦。
里面有兩件事,一件是趙力凡盜了報社的微博,爆出宋弘的死因。
另一件是有意散布黑白格北部堂主的行蹤。
趙力凡干的?
這么卑鄙的事,有辱獨尊的名號。
獨尊有規矩,這種隨意欺壓普通人的做法,違規了。
趙力凡臉色變了變。
“是不是?”司空竹冷冷道。
女孩雖長著娃娃臉,但脾氣性格和長相完全不搭。
“是。”趙力凡承認。
司空竹:“解釋。”
趙力凡沒說話,他不知道如何解釋。
他確實干了。
見他不說話,司空竹做出懲罰,“三個月內,不準使用代號,還有下次,給我滾。”
“是。”趙力凡低下頭。
司空竹看向何非,“嚴白在云族?”
“目前是。”何非說。
司空竹沒再說話。
改天她親自會會。
代號X,嚴白,白初曉,北部堂主。
趙力凡回到房間,沒過多久,接到電話。
他臉上總算有了笑容,“嫣。”
“聽說你被罰了,沒事吧?”
“沒事。”她關心他,他特別高興。
“你和老大說了什么?”祁如嫣問。
趙力凡:“一句話沒說,領罰了。”
“那你好好照顧自己。”
“最近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吃個飯?”趙力凡一顆心狂跳。
“比較忙,下次。”
“那行。”
掛了電話,趙力凡心情激動。
他覺得一切值得,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就能追到她。
那個所謂的祁家,所有人根本沒把她當自己人看待過。
對她一點不好,總有一天,他會說服她離開。
去餐廳的路上,鐘易說了不少事。
一天一夜的時間,他已經成功打入云族,交了許多朋友,挖了各種信息。
“我跟你們說,那個云語,不是Queen和梁先生的親生女兒,是他們培養的繼承人,名義上的女兒。”鐘易說。
白初曉挑眉,這都扒出來了?
這事在云族不是秘密,對不了解云族的人來說,就是秘密。
“我覺得女神將來潛能激發出來,絕對比云語厲害。”鐘易作為一個合格的粉絲,日常吹捧。
“小心點,說這種話容易被人打,太拉仇恨了。”白初曉提醒。
好不容易洗白名聲,這句話傳出去,能再度玩完。
他們到達餐廳。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去往包間。
吸煙區前遇到江邪,江邪抽完煙,將煙蒂丟進垃圾桶。
白初曉調侃,“江少,不戒煙嗎?”
江邪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
“江哥戒煙?”鐘易像是聽到世紀大笑話,“女神你別開玩笑了!”
江邪和祁臨風都有煙癮。
貌似從高中那會就開始抽了,已經成為習慣,他們兩人幾乎煙盒不離身。
讓有嚴重煙癮的人戒煙,不是要命嗎?
“你不懂,愛的力量。”白初曉道。
“什么鬼,女神你咋說起這種花里胡哨的話了。”鐘易樂得不行。
白初曉自己也樂了,笑個沒停。
她確實開玩笑的。
不知道江邪喜不喜歡童見,應該是有好感的,否則不會幫助童見那么多次?
江邪桃花眼里帶著慵懶,滿滿的妖孽之氣,“戒煙,就能追到?”
白初曉微愣,臥槽認真的?
她仔細想了想,很負責的告訴他,“戒煙能不能追到,我不清楚,反正不戒煙,百分之九十九追不到。”
“童見?”沈歡加入話題,“上次不是說你是她男朋友,不過在吵架,小女朋友不認你?”
“我靠,這么騷?”鐘易震驚。
老底給人掀出來,江邪絲毫不覺得害臊,甚至繼續騷,“還在吵架不行么?”
白初曉和鐘易笑出聲。
沈歡笑了笑,不揭穿,接過他的話往下說,“那你哄啊,死皮賴臉的哄,哄回來了才有糖吃。”
白初曉知道沈歡這方面是個高手。
沈歡是沒看上的男人,一旦出手,沒幾個能逃出手掌心。
想想祁霆小可愛的情商和甜言蜜語,遺傳的沈歡。
“所以,你什么時候被哄回去?”江邪眉梢輕佻,“或者說說,你要怎么哄?我轉達一下。”
沈歡抬眸,莫名其妙扯她身上來了?
鐘易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江哥。
他們聊著天進了包間。
祁墨夜坐在位置里,西服外套脫了,剩一件黑色襯衣,扣子散開兩粒,鎖骨若隱若現。
白初曉覺得祁墨夜穿白襯衣會顯得禁欲,穿黑襯衣時,則是各種蠱惑眾人,黑色,迷離而危險,引人犯罪。
他們入座。
菜上好,直接吃就行。
江邪手機震動,他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機。
助理發來的一張圖,上面是童見的行程表。
15號L國飛江城,19號江城飛陽城。
白初曉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犯困,昨晚睡眠很差。
祁墨夜看她,“沒我在,睡不著?”
白初曉瞪他,不要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鐘易站起來拿另一邊的飲料,合格牌從他斜邊的口袋里滑出來,掉到地上。
鐘易彎腰去撿,嘴里念念碎,“媽的,這玩意怎么回事,老是掉。”
白初曉頓了兩秒,大腦快速運轉,似乎想起昨天鐘易說過的某句話。
“你昨天是不是說,合格牌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