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曉背對著他的方向,她下意識翻身,“你…”
她話剛說出口,男人長臂一伸放到女孩的腰間,將她帶到自己懷中。
兩人身上同樣沐浴露的淡香,白初曉本來睡著了,被他吵醒了。
白初曉半睜著眼睛,懶洋洋的問,“你不是睡次臥?”
“天這么冷,被窩睡得熱嗎?”祁墨夜嗓音染著沐浴后的低啞,“我給你暖暖。”
說完,將她有些冰涼的腳放到他身上。
白初曉本來想說什么,被他這個舉動成功說服。
她清楚自己腳的溫度有多涼,有時候挨著小腿都覺得凍人。
要是有人把這么涼的腳伸到她身上來,她保證翻身救贖一記飛毛腿!
習慣一個人睡,現在多一個人暖暖被窩,似乎還不錯…
于是,白初曉沒客氣,往他那邊靠,“那不許嫌棄我凍你。”
“嗯,不嫌棄。”他回。
“被你吵醒,睡不著了,你說怎么辦吧。”白初曉嘆息。
此時此刻很想打兩把游戲!
“游戲別想了。”祁墨夜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白初曉想了想,“我加入回星站隊,你是不是不開心?”
“沒有。”
“那你今天怪怪的。”
“不喜歡你和其他男人接觸,想站在你身邊的男人,只有我。”祁墨夜道。
白初曉怔了。
男人的占有欲她多少懂一些,沒想到祁墨夜占有欲這么強。
“那我豈不是不能跟其他異性見面?”
“所以我說的是,我想。”他聲音很低。
白初曉沉默片刻,男朋友有這種感覺,莫非是傳說中的安全感不夠?
感情方面,她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是我看著太渣女,所以你沒安全感?”
見她這么說自己,祁墨夜輕笑一聲。
臥室的燈關了,落地窗那邊窗簾全部拉上,房間一片黑暗。
白初曉眨了眨眼睛,“這樣好不好,以后我要是看你哪里不爽,或者你看我哪里不爽,我們直接說出來,然后改。”
她喜歡坦坦蕩蕩。
祁墨夜挺佩服她的用詞,無奈,“哪敢看你不爽。”
白初曉噗呲笑出聲。
也不知道哪里好笑,就是想笑,帶著幾分竊喜的那種。
這天晚上,他們聊了不少,最后白初曉困意再次來襲,才結束。
這就是初戀。
小心翼翼,有情緒自己扛,盡量不插手她的正常生活,怕她感到不適,怕把她弄丟了。
一切的一切,只因為太在乎。
翌日。
白初曉睜開眼睛,她被小腹的不適驚醒的。
她想要起身,突然頭皮一陣痛意傳來。
白初曉伸手推祁墨夜,“你壓著我頭發了,快快快,來不及了!”
頭發得到自由后,白初曉快速下床,去往浴室。
然后,她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離開幾個月,這里沒女生住,壓根沒衛生棉!
白初曉在心里把各種臟話罵了一遍。
手機沒帶,只能向外面的男人尋求幫忙。
“祁墨夜。”白初曉提高聲音,“大佬,救命啊,江湖救急!”
很快,她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怎么了?”
“能不能幫我去隔壁,找童見要一些那啥玩意兒…”轉念一想,讓祁墨夜去干這種事太丟臉了,于是白初曉改口,“你幫我把童見叫來。”
幾秒鐘后,她聽到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右邊第二節抽屜。”
什么意思?
白初曉按照他的話,打開右邊第二節抽屜。
然后,看到一抽屜各種長度的衛生棉…
“臥槽!”白初曉沒忍住。
突然想起來昨天祁墨夜說過東西給她準備了。
連這個都準備了?
又想起來祁墨夜昨晚給她喝的紅糖水。
莫非…
他記了她的日子?
白初曉整理一番從里面出來,“那些東西誰買的?”
夜用,日用,加長夜用等等,特別專業。
“劉嫂。”祁墨夜應。
難怪,不過肯定是祁墨夜讓劉嫂準備的。
白初曉露齒一笑,“這么貼心啊。”
祁墨夜沒有告白初曉。
他的目標,是讓她依賴習慣,離不開他。
吃過早餐,白初曉收到葉穆的消息。
提醒她這幾天不要喝冰吃辣。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葉穆每個月準時提醒她,有好幾年了。
她自己從來不記這些。
白初曉今天有通告,祁墨夜讓她休息一天,但她堅持工作。
把送她去目的地,祁墨夜沉聲開口,“不舒服的話,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沒那么脆弱。”白初曉比劃一個OK的手勢。
白初曉往里面走。
助理迎上來,“白小姐,你怎么才來,陳經紀人,她等了你好久。”
“她等我干什么?”
“她說關于主題曲的事。”助理說。
不是今晚去皇家一號談?
陳玉茗出來,她上下打量了白初曉一眼,“你今天穿這樣?”
“又不是上節目,不行嗎?”白初曉淡淡問。
現在藝人穿什么衣服,經紀人都要管?
陳玉茗皺眉,跟她說過今晚要去見投資方,穿得漂亮留下的印象不是更好嗎?
居然完全不當回事!
“晚上去皇家一號,別忘了,忙完我來找你。”陳玉茗語氣冷淡。
白初曉點頭。
晚上六點。
白初曉和陳玉茗在皇家一號外面匯合。
白初曉依然是白天那件黑色大衣,看著冷冷清清一點情調都沒有。
陳玉茗面無表情,朽木不可雕也,白天特地提醒過她,依然沒當回事。
“這個機會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蘇氏恐怕也在爭,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拿下。”陳玉茗邁步。
白初曉戴著口罩帽子,跟上她的腳步。
之前明明說今天來見投資方和導演,談談歌曲的事情,她以為已經拿下了,聽現在這口氣,八字沒一撇,看今晚的表現爭取唄?
如果是正常地方,爭取就爭取。
偏偏是皇家一號這種娛樂場所,搞得來陪酒似的。
“跟你說話,聽到了沒?跟投資方以及導演美言幾句,大家都喜歡聽好話,這樣一來,我們勢在必得。”陳玉茗說。
白初曉事先說明,“我不會喝酒。”
陳玉茗蹙眉,“你多大人了,不會喝酒?既然來了,每人敬一杯最基本的誠意。”
聞言,白初曉停下腳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