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響起陣陣欣喜的聲音,“哇,下雪了!”
跨大的初雪。
周圍的情侶紛紛相擁。
有句很俗的話,初雪一起白頭,未來一起闖,余生不負卿。
“你什么時候回陽城?”白初曉一只手拿著奶茶,另一只手伸到半空中,一片小雪花飄落到她的掌心。
冷風拂過,吹動女孩的發絲,那片雪花很快在掌心融化。
祁墨夜看著她,反問,“你什么時候跟我回去?”
“為什么這么執著?”白初曉道。
“我也想知道。”祁墨夜聲音低低的,“這個答案,恐怕只有你能給我。”
將近零點,周圍越發熱鬧,人群里有人開始倒計時,最后,很多人齊聲倒計時。
“十!九!八!七!六…”
團結一致,蓋過所有雜音,最高建筑物上的那面鐘同樣在倒計時。
“五!四!三!二…”
鐘面三針合一。
“一!”
零點,迎接新年的煙火準時綻放,不同地點同一時間,響徹整個城市,照亮半邊夜空。
不少女孩松開手里的粉色氣球,氣球隨之飄上天空,許愿新的一年越來越好。
一些情侶直接擁吻起來。
一片雜音中,白初曉欣賞著煙火。
煙火一生只有綻放的短暫幾秒,卻依然拼命將最美的一面呈現。
人活著,為什么不能瀟灑一點?
想做什么就去做、去闖,不然到頭來,只會留下無數個遺憾。
白初曉偏過頭,身旁的男人正在看她。
兩人對視,煙火的光彩照在他們的臉上以及眼眸中。
女孩臉頰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祁墨夜,新年快樂。”
跨年后,白初曉和伍泰匯合。
“居然丟下你師傅一個人,去哪浪了?”白初曉質問。
“我還想問,你沒發現可愛的小徒弟不見了嗎,為啥不找我!”伍泰道。
白初曉撇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小孩子,丟了不成?”
伍泰捂著胸口,不知是氣的還是怎么樣,“我他媽的!”
“怎么,被人劫財還是劫色了?”白初曉調侃。
“你不知道,我本來高高興興去洗手間方便,結果半路殺出個人,說跟我有緣,硬要請我吃飯,其實是半威脅的那種。”
“誰啊,男的女的?”
“那個南部成員,風予!”
白初曉雙手放在口袋里,“莫非他知道你是北部的?”
伍泰搖頭,“他不知道。”
四部一般沒交集,四位創始人為了一較高下,平時更是明爭暗斗。
白初曉聳肩,“既然不知道,人家請你吃飯,這么好的事,不開心嗎?”
“拉倒吧!”伍泰憤憤不平,“他要真請我吃飯,我就不說什么了,關鍵最后我買的單!”
“…”白初曉嘴角一抽。
“那家伙率先出去,站在門口單手插兜,十分欠揍的揮揮手閃人了,然后服務員把我拉住買單。”伍泰咬牙切齒。
白初曉沒忍住笑出聲,“南部的人這么不要臉嗎?”
“對對對,不要臉!”伍泰附和。
本來可以跟美眉師傅一起跨年,結果莫名其妙被一個男人坑!
偏偏打不過風予,只能認栽。
他們回去后,白初曉去往葉穆住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