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祁墨熠的氣場,實在可怕。
可沈歡在里面,管不了這么多,不敢也得敢,必須想辦法救人!
白初曉按住耳麥,正要吩咐戴信。
祁墨夜握住她的手腕,“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不可能說謊,而能讓祁墨熠失控的女人,只有一個。
白初曉看著他,不知道他問這個干什么,“沈歡,怎么了?”
聞言,祁墨夜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沈歡嗎?
他漫不經心,“別擔心,她不會有事。”
“真的?”
“明天完好無損站在你面前。”祁墨夜道。
祁墨夜的話,白初曉相信。
而且,祁墨熠不像那種衣冠禽獸,可能其中有什么誤會。
白初曉看了看1113號的房門,她信祁墨夜的保證。
玉石不指望,人安全就行。
白初曉通知戴信,計劃取消。
從頂樓下來,白初曉站在房前,拿出房卡,滴的一聲,開了門。
然后,她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白初曉將燈打開,忍不住開口,“干嘛跟著我,這么晚你不睡覺?”
一番折騰,現在凌晨一點多。
“睡。”男人言簡意賅。
“那你”
他打斷她的話,“沒地方。”
“什么意思?你沒房間?”白初曉瞪大眼睛,打死她也不信,“你們保鏢都住總統套房!”
祁墨夜站著沒動,語氣平淡,“你在公寓住那么多天,現在我住一晚,不過分,曉曉。”
好像有道理。
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從陽臺翻進來。
白初曉被說服了,緊接著,發現只有一張床,“你睡沙發?”
祁墨夜點頭。
“行吧。”白初曉覺得他不用受這苦,放著總統套房不睡,跑來睡沙發。
白初曉去洗漱,從浴室出來,困得不行,打算睡覺。
祁墨夜看了她一眼,“頭發吹干。”
洗澡時頭發悶干一半,現在半濕半干的狀態,白初曉完全不想動,滿不在意,“沒事。”
祁墨夜眉心微擰,他找到酒店的吹風機,替她吹干頭發。
整理完,滅燈。
白初曉如愿躺到床上。
“回去后,開心么?”
沙發離床的位置不遠,男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依然可以清楚聽到。
“還行。”白初曉回應。
祁墨夜:“你不開心。”
“沒有。”
那里是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怎么會不開心?
她轉移話題,“你們什么時候離開國?”
“后天。”
“我也是。”
不過,一個回江城,一個回陽城。
在異國他鄉遇見,他們還挺有緣分。
白初曉躺在床上,困意越發濃烈,眼皮子開始打盹。
“這一個月,有沒有想我?”他低低的出聲。
白初曉依稀聽到這句話,軟綿綿嗯了一聲。
祁墨夜在沙發上,黑暗中,他看著床的方向,沉默片刻,“為玉石而來?”
“嗯。”她同樣軟綿綿的一個字。
“東西歸你,你歸我,如何?”男人聲音低沉好聽。
白初曉的意識慢慢被睡意占據,朦朧模糊,不太穩定的狀態,她和之前一樣,出于本能的回應,“嗯”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