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女人太可怕了!
杜祥連滾帶爬的逃離,大丈夫能屈能伸!
白初曉一偏頭,伍榮站在那里,似乎看到她的暴力場面,不過,這不是事。
他什么情況?
伍榮的嘴角邊有些紅腫,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他們分開不到半小時,發生了什么?
白初曉走近,問:“誰欺負你了?”
“沒事。”伍榮摸了摸嘴角,隨便編個借口,“遇到個對我撒酒瘋的顧客,跟他打了一架。”
不知道祁墨夜是什么身份,別惹就是。
而且,關于經理突然變臉批準離職,工資雙倍結算,事后他仔細想了想,可能和祁墨夜有關系。
“你這什么運氣?”白初曉相信了,“打贏沒?”
“贏了。”伍榮回。
“厲害啊弟弟。”
“叫我名字吧。”伍榮不太想被叫弟弟。
白初曉摸著下巴,“行,榮榮。”
看他表情,白初曉眨眼,“不喜歡?那小榮?”
“榮兒?”
一個比一個娘,他才不要!
不能叫全名嗎?
白初曉想繼續說什么,這時,突然一陣揪心的腹痛。
“靠…”她爆一句粗,眉頭皺起,臉上血色以肉眼般的速度褪去。
差點忘記它的存在,今晚喝了酒,還是加冰的。
喝冰酒一時爽,一直喝一直爽,報應來了更爽。
見她手捂住小腹,伍榮出聲,“白小姐,你怎么了?”
“這里有熱水嗎?我緩緩就行。”白初曉道。
“好。”
伍榮心想,熱水果然是萬能的。
是不是突然發什么病了?
臉色不對勁,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為安全著想,伍榮接完熱水,順路去找祁墨夜,把白初曉的狀況告訴他。
童見坐回位置上,吧臺的服務員有一下沒一下跟她聊天。
她連酒杯都沒碰,沒有再喝的打算。
好大一會兒沒見人出來,難道出什么事了?
這種地方,童見不得不加強警惕,她拿起包,再次去往洗手間的方向。
杜祥被揍了一頓,心里很不平衡,到嘴的肉,豈能這樣飛了?
不可能!
臭婆娘走著瞧!
他在大廳某個角落觀察,童見沒喝那杯酒,有點可惜,不過迷香快生效了。
見童見離開,杜祥快速跟上。
童見走著走著,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很乏力很困,漸漸地,體力一點點被抽走,連走路都覺得累,步伐邁得艱難。
感覺有人跟蹤她,她回頭,看到杜祥正朝她走來。
不祥的預感蔓延,她咬牙加快步伐。
聽說白初曉的情況,祁墨夜和江邪下來。
在拐彎處,一個身影猛地出現,江邪走在里面,差點和來人撞上。
看到是他們,童見松了口氣。
體力消耗完畢,童見為了避免摔在地上,她伸手直接把眼前的男人抱住,然后,靠在他懷里,暈了過去。
人暈過去,手卻抓得死死的,女孩身子持續下滑,江邪感覺衣服要被這女人扯開了,于是,他伸手扶住她,沒讓她摔著。
江邪嘴里還咬著煙,他蹙眉。
祁墨夜看了眼,白初曉的朋友,他冷聲對江邪說,“今晚她出什么事,拿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