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才知道,自己碰上了硬石頭。他連忙開口,求饒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江樓這才放開了人,迎著周圍暗暗驚訝贊賞的目光下,坐到了位子上。
靠在那里,微偏著腦袋,拖長嗓音道:“快睡覺。”
蘇瓷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看了好一會兒。
江樓被盯得耳朵尖有點發熱,他喉結微動。
很想問一句。
感動嗎?要不要以身相許?
但是他最后什么也沒說,只是壓低嗓音沙啞道:“看什么?”
蘇瓷搖搖頭。
閉上了眼睛。
心口有些發熱。
她伸出小手捂了捂。
等到少年改掉之前的壞習慣,她就去追他好了。
江樓只買到了一半的路程票,到站的時候,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很想抱一抱人。
“不要隨便相信別人,知道了嗎?”
蘇瓷乖巧地點了點頭,微仰著小臉,目不轉睛地看著人。
小姑娘身上穿得像個糯米團子一樣,小臉白白軟軟的。漂亮的眼睛又圓又濕潤,露出的一截小脖頸,也白嫩得不行。
江樓被看得口干舌燥,舔了下唇,低啞著嗓音道:“女的也不可以,有些是人販子.....”他頓了頓,開口道:“有事就打電話給我,知道了嗎?”
蘇瓷認真地點了點頭。
人陸陸續續的下了站,江樓看著又乖又軟的小姑娘,卻是舍不得移開步子了。他喉嚨微動,眼眸有些深邃地盯著人。
少女盯著他,突然伸出手,抱了他一下。
江樓微頓,直到隔著門,眼睛也一錯不錯地看著人。
然后看見,小姑娘站在原地,對著他揮了揮手。
江樓盯著火車走了,直到看不見了。才嘆了一口氣,微靠在一旁。
然后接到了一個電話。
程新問:”樓哥,你到哪了?什么時候回來,大家伙還在等著你呢,你不來可就沒有意思了啊。”
江樓回了一句。
程新又問:“你還在那啊,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給個準話唄。”
江樓淡淡道:“你們玩吧,我不去了。”
“你不來多沒意思啊,不是約好了嗎?。”程新有點郁悶道:“樓哥,你不是一向對這種聚會挺感興趣的嗎?”
江樓微頓,繼續開口道:“人還沒到家,我不放心。”
他拖長嗓音,漫不經心地說:“我得確定她到家了,才能上車。”
程新:“............”
他能確定了,樓哥中邪了!這他媽的不是談戀愛!這是做舔狗啊!
他們一中的老大!竟然去做了一個小姑娘的舔狗!
而且這戀愛還沒談上呢。
樓哥就被吃的死死的了,以后豈不是妻管嚴。
蘇瓷一到地方,就被蘇媽媽抱了一下,這捏捏那摸摸,還心疼的說:“我家寶貝女兒好像瘦了。”
蘇爸爸專門趕回來接女兒,拿過行李嘆氣道:“去那么遠的地方上學,不瘦才怪。”
“寶寶,北方是不是很冷啊。”蘇媽媽問。
蘇瓷想了想,認真地搖了搖頭,開口道:“有暖氣。”
“不冷的。”
蘇爸爸一聽,就莫名警惕了起來:“那是我們南方好,還是北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