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媽媽直接無視兒子抗議的眼神,一口一個瓷瓷把人帶著身邊,又是出去散心,又是在茶廳里聊天說話。
還要把她當成女兒一樣的打扮著。
蘇瓷在路媽媽面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畢竟之前她以為崽崽是被遺棄的小可憐,一口一個麻麻的自稱,臉頰不由得發燙。
微微抿唇,抬手喝茶。
“對了,我聽見你叫小易崽崽,這個稱呼挺可愛的。”路媽媽微笑的問,她起初聽到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后來看見兒子跟在人屁股后面,還故作矜持的等著人小姑娘主動抱過來,眼睛卻是黏在人家身上不放,心里跟明鏡一樣。
蘇瓷一聽,耳朵尖都發燙了起來。
微垂著眼眸。
她那次不小心失口叫出來,還以為路媽媽沒有聽到呢。
“他很喜歡這個稱呼,你一叫他,他耳朵都害羞的抖起來了。”路媽媽又說了一句,十分的溫柔體貼。
錢罐子精不由得仰著小臉,迷惑的眨了眨眼眸:“耳朵?可是我沒有看到...”
路媽媽捂嘴笑著:“他就算不露出來,我也能猜到,誰讓他是我的兒子呢。”
蘇瓷微歪著腦袋,忍不住問:“那我,怎么樣才能看到他露出耳朵呢?”
她上次才見了一次,然后少年怎么也沒有露過了。
蘇瓷覺得很可愛,特別的可愛。
她好想再摸一次呀。
路媽媽只是看著少女的神情,就猜出一點苗頭了,她喝了一口茶,問:“小易是不是在你面前露過耳朵?”
錢罐子精誠懇的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道:“可是他不想讓我摸...”
路媽媽突然笑起來。
她眨眨眼眸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為什么露出來的好,因為他會惱羞成怒的。”
這個年紀...是容易沖動了點。
路媽媽心想,不得不慶幸自己之前的決定,還是分開睡比較好。
蘇瓷露出一個迷惑的神情。
她軟軟地問:“那我下次能看到,是什么時候呢?”
路媽媽意味深長的說:“等到以后,你就不想了。”
蘇瓷現在還不明白這個道理,等到她跟少主結婚了以后,直接把整個罐子都給埋起來,兩天都不愿意見到人的那種。
因為丟罐子。
少主的心情很不好,明明是在自己家,卻被防賊似的一樣堤防。
尤其是路媽媽,稍微有點動靜,還沒等路易越房成功,對方就一臉溫柔的站在他面前道:“乖,回自己房間。”
路易冷冷地說:“她是我老婆。”
路媽媽冷酷的說:“現在還不是。”
路易氣得轉身就要把家里的地毯,還有其他東西都給撓禿了。
少主高貴冷艷的心想,以為這樣他就沒有辦法了嗎?
于是。
當錢罐子精趴在床上,被一只狼崽壓住的時候。
她迷惘的睜開眼睛,伸手接住,用濕軟的眼眸看過去:“崽崽?”
少女的聲音又甜又軟。
少主有點受不了,他低下頭,有點濕的鼻子碰了碰對方的臉頰。
噴灑出來的氣息。
讓蘇瓷覺得有點癢,她微微躲開,這才發現,原來崽崽不是小時候的樣子,而是他本來的原型。
難怪床會下沉的厲害。
少女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軟聲軟氣的說:“床要塌了,下去下去。”
少主冷冷地盯著人,開口道:“你不是很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蘇瓷迷惑了:“我很喜歡?”
路易低下頭,高貴冷艷的說:“女人,我允許你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