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遠悶笑,拉住她的手說道,“回去吧。”
顧云冬說到做到,接下來的兩天,她果真讓阿貓喬裝打扮一番,暗地里在陶家門口守著,見到陶豐出來,便趕緊跟上他。
顧云冬還故意給阿貓裝成那日在錦繡酒樓里面見到的中年人,粘著個胡子畫粗了眉毛穿上干干凈凈的長衫,仔細看都看不出阿貓原本的模樣了。
那中年男人既然是跟在陶行身邊的,說不定陶豐也認識。
如此,更能讓他認定陶行在暗中盯著他了。
阿貓以前是個叫花子,這種跟蹤人的手段簡直太熟練了。
不僅如此,跟了兩天后,他還發現有兩個人也在暗中盯著陶豐,想來應該就是陶行的人了。
不過這兩人行蹤十分的隱秘,要不是阿貓記憶好,兩天時間內看到他們三次,只怕還真的沒能發現。
阿貓很快就暴露了行蹤,陶豐發現他后倒是想把人給抓住,可惜阿貓身手靈活,在巷子里鉆來鉆去的,沒多久就進了一個飯館的后院,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了。
陶豐的小廝空手而回,但將身高模樣描述給了陶豐聽。
陶豐果然見過那個中年人,心中氣惱,不過之后的行動變得謹慎不少。
然后,顧云冬就讓阿貓撤了,這種事情恰到好處就行。
緊跟著沒幾天,便聽說陶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有一日突然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將陶家放在庫房里珍藏的酒砸了十幾壇。
這事氣得陶家老太太直接暈了過去,大罵兩人孽障,躺在床上都沒能爬起來。
陶老爺氣得把兩個兒子都打了一頓,陶夫人看著陶行鼻青臉腫還要遭罪,當著陶老爺的面哭哭啼啼的求情,晚上更是一個勁的吹枕邊風。
陶老爺原本就偏心陶行,對陶豐格外不滿,罵他身為長兄卻不懂得照顧弟弟,沒有手足之情。
他的意思是想把陶豐手里的權利也給收回來。
可惜調查清楚后發現是陶行先挑釁動的手,他就算把陶豐手里的權利收回來也不可能交給陶行,他一個人又忙不過來。
更何況,陶豐這些年在陶家也不是吃白飯的,陶老爺就有兩個受寵的妾氏早就被陶豐給收買了,再加上彼此利益相同敵人相同,同樣在陶老爺耳邊吹枕邊風。
到底都是兒子,這事便各打五十大板,只能就此作罷。
為此陶夫人沒少暗地里收拾那兩個妾氏,一時之間陶家雞飛狗跳格外熱鬧。
陶老夫人硬是臥病在床大半個月都沒能下地。
不過據說那之后,陶行和陶豐已經徹底勢不兩立了。
陶行更是盯陶豐盯得緊,一門心思的想抓到他的把柄,導致陶豐做任何事情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尋找陶家三公子,大概也停下來了。
這些事情陸陸續續的傳進顧云冬的耳朵里,雖然不是很詳細,但她上下結合,多少猜出了事態的發展。
顧云冬因此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好歹陶豐沒再繼續找人了。
不過她接下來還是得想想到底要如何立功。
然而就在她絞盡腦汁的時候,童平給她帶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