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兮:“…”
并不想記得。
現在的她連垂死掙扎的勇氣都沒有了,一個字兒也不想說。
季修北都不說,憑什么就要她一個人說啊?!
陳寶拉倒也不在乎晏兮應不應聲,只道,“那狗…該不會就是季修北吧?”
晏兮深吸一口氣,瞪大眼睛,“胡說什么呢,狗就是狗,怎么可能是季修北?我直播時蝦寶寶還出來露過臉,你忘了?你這人怎么還罵人呢?”
哪開不壺提哪開!
她到現在還記得季修北因為她一次次把他說成狗時那陰沉的臉色。
咦,不敢想不敢想…
“那倒是沒忘。”陳寶拉幽幽道,“就是覺得那狗的倒影不像狗,現在看起來,更像季修北。”
聞言,季修北眼皮跳了一下。
他知道,聰明如陳寶拉,已經猜出十之了,連他的意圖都一并猜出來了。
其實,小姑娘把吊燈露出來,他也很意外。
如果不是視頻里除了天花板就是吊燈,他都不會注意到吊燈的存在,更不會想起兩間房間的吊燈是同款。
一間書房,一間臥室,同樣的裝修風格,只要小姑娘自己入鏡的時候拍上房間作為背景,他相信以陳寶拉的敏銳程度,一定可以發現貓膩,尤其是在微博正因為他和小姑娘的關系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刻。
但他沒料到她根本不出鏡,只是把攝像頭對著天花板。
就在他還發愁怎樣才能讓小姑娘拍到除天花板以外的東西的時候,那個吊燈就入了他的眼,這才讓他重新有了機會。
“怎么就像季修北了…”晏兮反駁道,“陳寶拉,你說這么半天,你也沒證據啊。別人造你藝人的謠就算了,你自己還添亂,就過分了吧?”
奈何,陳寶拉完全不吃這一套,只道,“還記得你剛剛發過的毒誓么?”
“當然記得。”
說起這個,晏兮理直氣又壯。
她發誓的時候,季修北就是沒有在床上啊,所以她怕什么?
陳寶拉似笑非笑,道,“季修北要是在你床上,你就窮一輩子,是吧?”
忘了陳寶拉根本看不見,晏兮還是本能的點點頭,道,“對啊!我都發這種毒誓了,你要是還不相信,我真的太傷心了。”
“信啊,我沒說不信,我信。”陳寶拉道。
晏兮眼睛一亮,笑瞇瞇道,“這就對了嘛,人與人之間還是要有點信任的。”
只聽…
“但我也只是信他當時的確沒有在你的床上,畢竟他也不一定非要在床上,他還可以在客廳,廚房,衛生間,這些地方他都可以去。說不定,他當時就站在你身邊?”
陳寶拉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把晏兮錘進了地心,永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