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本就不錯,剛那點兒酒也不至于讓他頭腦不清醒,不然也不可能和張智勛溝通的那么條理清晰。
看著突然大變樣的羅威,張智勛冷不丁好奇的問了句,“那你為什么不現在就過去?”
當即,羅威就慫了。
還不是因為沒膽兒么?
但是,他心里慫,態度上絕對不能慫,死鴨子嘴硬道,“這是我給她最后的自由時間,畢竟咱也不能把事情做太絕不是?”
張智勛:“…”
你就當我信了吧。
原計劃這場聚會要到凌晨零點結束,但因為突然發生了一些小狀況,不得不提前半小時結束。
一切還要從晏兮拿錯了酒杯開始說起…
剛剛晏兮玩游戲輸了,照例罰酒一杯。
起初是別人罰酒,她不能喝酒,只能罰飲料。
但興許是玩的上頭了,她一個沒注意就拿錯了酒杯,甚至都沒仔細看一杯香檳就這么被悶了下去,一滴都不剩。
顯然晏兮就當是喝飲料一樣,不然也不能這么豪氣。
但凡她在喝之前仔細看一眼呢?
當晏兮發現自己喝的是香檳而不是飲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嘴里咽的干干凈凈,一口都沒留。
晏兮的第一感覺——這香檳還挺好喝。
倒是其他人發現她喝錯了酒之后一個個面色驟變,驚得說不話來。
直到晏兮因為回味無窮而不禁咂了咂嘴,眾人才從她咂嘴的聲音中先后回過神。
駱詩濃:“完了…”
尚意:“不得了了…”
徐瑩:“真的要了不滴了…”
陳寶拉:“…”
靳允瀟:“那什么,哥,我哥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座位上起身去找季修北。
現在恐怕只有他哥才能收服他嫂子了。
然而,許是因為太過緊張,他的速度還不如已經喝了酒的晏兮。
這會兒的晏兮已經沒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注意周圍其他人的表情,只是麻利兒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環視一周后,目光最終定格在季修北身上,“你哥不就在那兒么?你找他有什么事?”
突然被幾米之外的小姑娘隔空指著,季修北深邃的眼眸閃過疑惑。
但只片刻,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兒,然后快步走了過去。
同時,小姑娘也已經朝著他走過來。
目測酒精還沒有徹底侵蝕她的腦子,畢竟她的腳步還算平穩。
不曾想,他的定論還是下早了。
兩人走到彼此面前的時候,晏兮忽然判若兩人,渾身一軟,朝著季修北的懷里栽過去。
所幸季修北及時伸手接住了她。
卻不料…
“別扶我,我沒喝醉,自己能走。”
被季修北扶住的晏兮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從季修北懷里出來,仿佛剛剛不是她自己軟下去的,而是季修北強行要扶她。
季修北:“…”
似是不滿于季修北的默不作聲,晏兮皺眉看著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說,“是我說話不管用了么?”
“管用。”季修北答得極快。
“那你還…”
晏兮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季修北道,“是我喝醉了,需要你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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