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太棒了!完成了媽媽的一樁心愿!”靳裕雅女士開心道。
這幅畫作并不是今天最后一件慈善拍品,但后面的慈善拍品的競拍中卻再也沒有像它一樣激烈的競爭場面了。
拍下畫作的晏兮也松了口氣。
總算不用再舉著那猶如千斤重的號碼牌了。
拍下畫作后,靳裕雅女士在拍賣環節結束之前又拍了一塊玉。
拍賣環節過后是酒會,也是晏兮一行人去會見宛凝的時間。
酒會開始沒多久,就有服務生過來請他們去后面的休息室同宛凝見面。
想到待會兒和宛凝的見面,晏兮還有點兒小激動和小緊張。
畢竟也是自己欣賞的人。
“三位請稍等,我進去知會一聲。”
快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服務生沖著他們禮貌的微微鞠躬后,便走到門口敲敲門。
不多時,休息室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晏兮等人所站的角度并不能看到開門的人是誰,他們只見服務生那門內的那人說了什么,然后道點點頭便微笑著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三位可以進去了,宛凝女士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靳裕雅女士點點頭,“有勞。”
然后她就帶著晏兮往休息室門口走,季修北則是跟在她們身后一兩步的位置。
等他們進去休息室以后,服務生在外面把門帶上。
休息室中,宛凝坐在沙發內,見他們進來便起身,嘴角掛著客氣禮貌的笑容。
見到宛凝的第一眼,晏兮的感覺是——活脫脫的大美人,哪怕她的著裝要隨意很多。
她身材纖長,上身是一件寬松的白色休閑襯衫,下身是一條純黑色的九分修身小腳褲,腳踩著一雙帆布鞋。
雖然不是少女,但卻少女感十足,根本不會給人裝嫩的感覺。
宛凝從未公開露過面,公眾對她的了解只用三個詞就能概括——畫家,女的,有才華。
她就連具體年齡都是未公開狀態。
不過,大家倒是也能通過她丈夫的年齡對她的年齡進行一下合理推測。
忘了說,雖然公眾對她的了解少之又少,但對她丈夫的了解卻是要比她多得多了,因為她老公早在十年前,也就是四十歲的時候就被評為了國家數學院士,這是驕人的榮譽。
不止如此,宛凝丈夫的父親,也就是宛凝的公公,是我國最早一批的醫學院士。
一門兩院士,妥妥的科學界豪門。
見到宛凝本人的晏兮只覺得…
她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她以為這位畫家至少也有四十歲了,但如今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出頭而已。
“感謝你們能欣賞我的畫,并為慈善事業做出貢獻。”
宛凝幾步走到晏兮三人的面前,分別和三人握了握手。
無論靳裕雅女士在哪里人面前如何沒有個貴婦的模樣兒,但在外面她向來都是端得起來的,言行舉止無一能讓人挑出錯,氣質也是沒幾個人能比得上的,從不會掉鏈子。
此刻,她禮貌的和宛凝問好,并向她介紹了晏兮和季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