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皮皮蝦還在不時的發出動靜兒,門內的晏兮早已經成了砧板上的魚肉,被迫微微仰著下巴。
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杰。
也罷也罷,如果你非要聽那句話,那我說就是了,反正也不是昧良心的話。
“嗯,愛你。”晏兮眨巴著眼睛綻放著自己真誠的目光。
或許,在他看來,人和狗之間就不能有愛?哪怕只是兄弟情?
卻不料,這根本沒完。
“不愛它,對不對?”季修北窮追不舍。
窮途末路的晏兮“???”
好好的人,為什么非要和狗過不去呢?
冷不丁的,晏兮腦子靈光一閃,冒出一個想法兒。
她老公這是…吃醋了?
“吃醋啦?”晏兮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說了。
說完她才意識到,這么說會不會讓他別扭?
然而,季修北臉上沒有一絲絲別扭的表情,悶悶的“嗯”了聲。
應聲后,他覺得不解氣似的,俯身精準的在晏兮唇上咬了一口。
雖然是咬,但他根本沒舍得用力。
頓時,晏兮的心徹底化掉,雙手攀住季修北的肩,與他額頭相抵,說,“傻不傻?它是弟弟,我當然最愛你。”
季修北微微往前湊了下,吻了吻晏兮的唇,低聲說,“再說一遍。”
“我最愛你啦!”晏兮笑出聲,一連說了好幾遍,“最愛你最愛你最愛你…”
季修北這才被晏兮哄開心了。
現在想想剛才的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是啊,和皮皮蝦計較什么?
哪怕是過了有一會兒了,門外皮皮蝦的聲音還在不時的傳來。
晏兮趁機道,“那讓它進來吧?”
當即,季修北的臉色微微下沉,斬釘截鐵,“不行。”
晏兮“???”
“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哦!”她雙手改為勾住季修北的脖子,將自己身體一部分的重心掛在他身上。
只聽季修北道,“在你面前我要什么風格?”
晏兮“?”
“要你就夠了。”
季修北干脆利落的說完,一把將晏兮撈起往里面的臥室走去。
晏兮太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了,她試圖讓季修北冷靜點,“喂,晚點就要出席晚宴了。”
所以,這并不是一個好時候。
卻聽季修北說,“放心,我不戀戰。”
晏兮“???”
我竟無言以對。
門外,皮皮蝦一直沒走,只是叫累了,不再叫了,改為趴在他們門口。
它耳朵是不是的動一下,十分機敏,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
還是后來做完spa的卞靜嫻和靳裕雅兩位女士回來,才將皮皮蝦從晏兮和季修北的門口喊走。
皮皮蝦倒是乖乖的跟著她們在走,但卻總是回頭,直到回頭也看不見晏兮和季修北的房門的時候。
“這孩子,瞅什么呢?”比平時更加容光煥發的靳裕雅女士失笑著搖搖頭。
皮皮蝦“嗷嗚嗷嗚…”
此時,季修北和晏兮的臥室大床上,晏兮貓兒一樣的蜷縮在季修北懷里,聲音沙啞,“北北,我困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