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款腕表最大的區別之處在于價格。
鉑金鑲鉆款的價格大約是白金鑲鉆款的兩倍,不到一百萬。
今早季修北將腕表圖片發給趙齊的時候只提了一個要求看起來極其相似,但不能是同款,價格只許高不許低。
這是屬于季修北的私心,是他想要的獨一無二。
而季淮韜那塊表選起來則是要容易的多。
作為季氏集團的高管,趙齊十分了解季淮韜的審美與品味,投其所好再簡單不過,價格方面和另外一塊旗鼓相當就好。
自然,礙于現在情況不成熟,季修北并未對晏兮說出趙齊,只說是自己買的。
晏兮聽完后,幾秒后才喃喃出聲,“真羨慕你們有錢人隨心所欲的生活,那是我想象不到的快樂…”
兩百萬,說花就花吶!
季修北一怔,笑了,“我的都是你的。”
聞言,晏兮眼珠兒轉了轉,忽然煞有介事道,“這個時候你應該說,女人,車子是你的,房子是你的,票子也是你的,通通都是你的,而你,是我的。這才是正確打開方式。”
說話的時候,晏兮故意將自己的聲音壓低,模仿著男人低沉冷厲的聲線,學的惟妙惟肖。
季修北當即失笑不已。
笑夠了,他才將小姑娘輕輕攬入懷中,“寶寶,車子是你的,房子是你的,票子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晏兮:“!!!”
媽媽啊!撩死了!
論有一個無時不刻都在撩你的老公是種什么體驗?
分分鐘給你天堂般的體驗。
靜靜的抱著季修北好一會兒,晏兮才悶悶道,“老公,謝謝你。”
卻聽…
“不如來點兒實際行動?”季修北聲音低沉。
晏兮:“…”
閉嘴,當我什么都沒說!
只不過,她可以當她什么都沒說,季修北卻不能。
直到兩人洗了澡后季修北把晏兮抱到床上,蔫蔫的晏兮還在想事情究竟是怎么從床下發展到床上的?
她還清楚的記得季修北在最后的時候問了句以后還謝不謝了?
這是不想她說謝謝么?
但也不用通過這樣那樣再這樣的方式警告她吧?
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小氣又記仇的男人!
晏兮正恨恨的想著,耳邊突然傳來季修北低沉的聲音,“想什么呢?”
沒好氣的瞥他一眼,晏兮硬邦邦道,“沒。”
季修北挑了下眉,對小姑娘突然的沒好氣倒也沒說什么。
與其說她是生氣,還不如說是撒嬌。
俯身在小姑娘眉心落下一吻,季修北折回衛生間吹頭發。
等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發現小姑娘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寶寶睡了?”季修北輕聲問。
只聽晏兮故意道,“睡了。”
季修北:“?”
他正要掀開被子躺下的時候,被子里的小姑娘突然坐起來,幽幽的盯著他,“我突然想起來,你準備好了禮物,為什么不告訴我,還要我干著急?”
季修北神色坦蕩,緩緩開口道,“因為你想把送我的禮物要回去送給爸爸。”
晏兮:“???”
雙倍小氣!
雙倍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