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晏兮只覺得…
原來是打游戲啊!
打游戲好,打游戲最好了,比起那什么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親近的人面前,晏兮向來喜形于色。
就好比現在,突然放松下來的她臉也不紅了,嘴角也有笑容了。
這一幕看得卞靜嫻和靳裕雅兩位女士只覺得毛骨悚然。
這怎么…還被訓得開心了?
看這小模樣兒,好像都快要笑出聲兒了。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表示不解。
就在這時,嘴角帶笑的晏兮突然看向已經不說話的卞靜嫻女士,緩緩走過去到兩位母親大人中間坐下,分別挽住他們的胳膊,親昵道,“媽,是我不好,讓你們擔心了。你們說的對,我以后一定注意自己身體,絕對不會熬夜打游戲了。”
聞言,兩位母親大人再一次對視,還是覺得這情況變得有些突然,但聽晏兮這么一說,好歹剛才那毛骨悚然的感覺沒了。
不過,晏兮這么一說,卞靜嫻女士瞬間什么脾氣也沒有了,只無奈又寵溺的說了句,“不許陽奉陰違。”
晏兮立馬坐直了保證,“一定!”
至于本就不忍心責怪晏兮的靳裕雅女士,則是更加沒脾氣了。
盡管兩位母親大人已經年過五十,但有時候脾氣和少女時期還是沒差。
晏兮知道,也只有在親近的家人面前她們才會露出這樣的一面。
而在外人面前,她們永遠都是那樣雍容高雅的夫人,不會行差踏錯半分,更不允許自己言語不當。
尤其是她的母親。
明明關心她,卻總是用另外一種別扭又傲嬌的方式表達。
方式是別扭了點兒,但她母親的語氣卻也從不是大吼大叫的那種,歇斯底里更是不屬于她母親。
直白點兒說,就算是言辭挖苦,她也能優哉游哉的說出來。
真正動氣的時候除外。
就拿剛才的情況來說,她母親那并不是真正的生氣,那是對她的心疼。
她都懂,也早已習慣。
“等北北再回來,我也好好說說他。”靳裕雅女士笑著道,“不顧他自己的身體就算了,還不顧我們兮兮的身體。”
只聽卞靜嫻女士道,“說什么說,游戲是他倆一起打,管住一個就等于管住了兩個,不用單獨再說了。”
晏兮:“…”
那還真不是,還是單獨說說他比較好。
季修北說了只要有空就會回來,但轉眼晏兮已經要錄制第三期綜藝,一周都過去了,他也沒能抽出時間回來。
是真的很忙。
不過,他們每天都有聯系,或發消息,或通電話,或連視頻。
晏兮這一周過的算是充實,大部分時間都在啃新劇劇本。
只不過,她這一周明顯沒有平時活潑好動了,基本全是窩在一個地方,能不動就不動。
但好在她身上的酸痛感在節目錄制前夕徹底消除,能保證直播的時候元氣滿滿。
錄制這天是十一月的最后一個周六,也恰好是本月最后一天。。
錄完這一期,新的一個月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