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無視的皮皮蝦,它也無視了坐在前排的兩個人,老老實實的趴在后座上。
直到季修北的車子在季家大宅門前停下,前一秒還蔫頭耷拉腦的皮皮蝦立馬精神抖擻,看著窗外熟悉的一切又是甩尾巴,又是扭屁股,急切又激動的等著有人來給它開門,讓它下車。
季修北和晏兮先后下車,季修北去后備箱拿行李,還是晏兮給皮皮蝦開了門。
門一開,皮皮蝦矯健的狗軀嗖的一下沖下車,沖到別墅大門前。
“汪汪!汪汪汪!”
洪亮的狗叫聲引起了別墅里人的注意。
下一秒,別墅大門被打開,靳裕雅女士從里面走出來,滿面笑容。
她看了眼圍著自己打圈的皮皮蝦,然后看向院子大門外的小兩口兒,“總算回來了,媽都想你們了。”
她說完就要往院子大門外走去,卻不想,皮皮蝦一直纏著她,嗓子里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也正是這樣,她才注意到了皮皮蝦的不對勁兒。
誰的兒子誰了解。
她一眼就看出,她小兒子這是在向她告狀呢。
是有人欺負它了?
重新看向已經迎面走來的小兩口兒的時候,靳裕雅女士依舊含笑,只是眼神復雜了幾分。
畢竟,這小兩口兒是欺負皮皮蝦的最大嫌疑人。
偏偏她又不方便直接問他們。
靳裕雅女士俯身摸了摸小兒子的狗頭,然后笑著將已經走到別墅大門口的小兩口兒迎進屋。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太難了。
作為補償,她以后要更加疼愛小兒子才行。
“餓不餓?”靳裕雅女士說,“飯馬上就好。”
晏兮搖搖頭,笑著說,“媽,我們還不餓呢,不急的。”
進了屋后,看到其他幾位父母,晏兮和季修北一一打招呼。
因為是周末,兩位爸爸也在家。
隨后,季修北拿著晏兮的行李箱上樓,而晏兮則是留在樓下陪父母。
放好晏兮的行李箱,季修北并沒立刻下樓,而是先打開電腦處理了幾封工作郵件。
然后,他撥通了趙齊的電話。
“季總。”
接到季修北電話的趙齊有些意外。
只聽季修北說,“郵件我都處理好了。”
趙齊有些莫名,但還是答,“我看到了。”
他猜,這應該不是老板給他打電話的理由。
畢竟之前這樣的情況,可是從未打過電話的。
果不其然,季修北很快進入正題,說,“有件事要麻煩你。”
“您說。”趙齊語氣爽快。
“下周六前在1801的廚房裝一臺洗碗機。”季修北說。
這套房子裝修的時候,根本不會做飯的他從未考慮過廚房的實用性,畢竟只是個擺設。
但現在看來,有必要完善一下廚房的實用性了。
至少小姑娘自己在家直播的時候,少不了要用到洗碗機。
盡管季修北的話讓趙齊驚訝,但他的職業素養使他處變不驚。。
更何況,他連季修北是老板、晏兮是老板娘、季修北和晏兮是夫妻這樣的爆炸消息他都接受了,還有什么能驚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