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潛在意識里,就會將外表看著弱小的人,當成是好人,將外表看似強大的人,當成壞人。
吳氏眾人紛紛指責司瞳,甚至還扒出兩年前的舊賬。
“你們還記得兩年前去南臨城拍賣會場那次嗎?”
“記得,當然記得,當年吳老可是向她下跪了啊!”
“還有我吳家大小姐吳絡,跟著那女的一起出去的,回來就成了瘋子,只能關進神經病院里!害的我吳家兩年無后,吳老逼不得已,只能在外尋找能繼承我吳氏衣缽之人!”
“今日她竟又當著我們這么多人的面,欺負小女孩!豈有此理!”
一群說話文縐縐的人,甩著衣袖怒目圓睜的瞪著司瞳。早就忘了當年司瞳的手段與實力。
“啊——我的頭好疼——嗚嗚——”
周茹畫似乎因為吳家來人,她也不說懇求司瞳讓御邢收她做小的話了,而是捂著被司瞳踩住的頭,一個勁兒哭著。
“真的太過分了!”
“喂,你快把她放開啊!”
或許是因為周茹畫的哭聲過于憐憫,吳家一些以往沒跟司瞳打過交道的小輩,將手指在司瞳身上。
清冷的目光,微淡抬起,那冷冽如一股寒冰呼嘯的眼,落在吳氏一眾指著她眾說紛紜的小輩身上。司瞳抬起的眼神,叫眾之膽怯。
吳氏小輩們紛紛閉上嘴。
“住口!都給我住口!”吳老看見司瞳冷抬起眼,目光中遞進出刺骨寒冰,猶如那日在眾多地獄兇獸面前,釋放紅眸逼退所有地獄兇獸的冷血司瞳。
他嚇得渾身汗毛倒豎,生怕吳氏一群愚蠢小兒惹怒了司瞳。
三兩步奔至司瞳面前,吳老怯問:“您——這是?”低頭看了一眼被司瞳踩在腳下的周茹畫。
“她的命,我收了。”少女平靜的眼簾沒有半點神采。人人 清冷又漠然的倨傲姿態......
吳老心里翻江倒海。
莫非這就是地獄之神的氣場!
吳老一句話都不敢多嘴,生怕遷怒司瞳神威。
“吳爺爺救救我,我的頭好疼——”吳老剛拂袖,想帶著吳家眾人退開,任由司瞳動手,周茹畫胡亂擺抓的手,一把抓住吳老褲腿。
“姐姐我錯了,放了我吧——”周茹畫一手不僅抓住吳老褲腿,另一只手還拼命的拍打司瞳踩在她頭上的腳。
嘴里喊著求饒,手上已經在自救,卻將司瞳推入讓吳家眾人言語羞辱的地步。
“這都?怎么回事!”后方,非吳氏一族的老者,帶著后一批人回到吳氏。
都是從飯館回來的。司衛民、吳錦華一家也都回來,看見司瞳腳踩周茹畫的頭,兩人嚇得面色一怔。
“瞳瞳!?”吳錦華快步上前。
周茹畫看見吳錦華,手上拍打司瞳踩住她頭的勁兒更加用力,嘴上則向吳錦華哭喊求救:“阿姨,救救我——你女兒想殺了我,嗚嗚,我是真的拿她當親姐姐看待的!”
眾人腦鳴一震。聽到周茹畫的狡辯,加上司瞳現在還踩著她頭,便自然覺得是司瞳做錯了事。
“竟還有這樣的事!”老者大拍褲腳,一臉義正言辭。
周茹畫本意還是不想跟司瞳關系搞臭,她哭的鼻涕哇哇直流,趁著司瞳沒下一步反應,繼續言聲:
“是御邢哥哥要了我的身子,御邢哥哥要了我身子之前還說答應讓我做小,所以我就給他了,我沒有想到......我沒有想到姐姐會這么討厭我,嗚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以為跟自己的那男人真是御邢,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編了個謊話告訴給司瞳父母,這樣就算司瞳姐姐不同意,他們也會讓御邢對自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