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狄的聲音又磁又好聽,他身段高大,風鈴身高只有一米五六,被烙狄高大的身軀籠罩在其中,嬌小可人。
“你”風鈴被烙狄的話堵的發不出聲來。
她聲音一啞,“你”
“你什么時候放了我!”撇開眼,干脆不去看烙狄那張帥氣好看的臉。
“放了你?”烙狄冷戾的氣息微一提升,他一個翻身,就將騎在自己身上的風鈴壓在床上。
“想要我放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后花園。
司辰帶著兩個妹妹東轉西轉,終于找到了文老太爺幾人的藏身處。
文老太爺正跟一群同他一樣年紀的老太爺圍在一張石桌上打撲克牌。
一群老太爺,悠閑懶散的躲在這里打牌,也沒有去文氏集團年會的會場。
年會會場自有主持人主持,待會兒文老太爺只要上臺說上兩句話便可。
“兩個K,攤牌!我沒牌了!贏了贏了!哈哈!”坐在文老太爺對面的那位老太爺笑起來的時候,連牙齒都沒有了。
幾人對打的只是普通撲克牌。
很普通的老人,很普通的牌,任是任何人走過這里,都絕對聯想不到,在這里打牌的幾位老人,會是澤州市幾大豪門世家的領頭羊。
尤其是文老太爺。
“輸了輸了,又賠十萬!”文老太爺吹胡子瞪眼:“今天都輸了五百萬了!”
有錢人的世界,來一場小賭博的打牌游戲,是拿幾十萬當幾十塊錢來賭。
普通人人家自然不能理解。
“你可還好,我今天都快輸了七百萬!”側邊坐著的那位老爺爺摸了摸下巴,話是垂頭喪氣的話,笑容卻是越發燦爛。
畢竟大過年的,對他們來說,輸個幾百萬就跟普通人輸掉幾百塊錢一樣,頂多惱悔一下,欸又輸了,沒找回場子。
至于什么大影響,那肯定是沒有的。
“小伙子要不要來玩玩牌!”坐在文老太爺對面的那位老爺爺笑著問司辰。
“我?”司辰反問。
文老太爺哈哈一笑:“老柳,我這層孫兒可不會這些,你今兒個也算是賺大發了,這一連牌下來,都沒輸過一次!”
“老文,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這兩個孫女的牌技不錯?”被稱為老柳的老爺爺將目光放在司瞳和司函身上。
老謀深算的眼珠子一轉又一轉:“來來來!小妹妹,陪爺爺玩兩局!贏了爺爺,爺爺今天得到的這些錢全給你們!”
老柳拍了拍他身旁那藏有幾百萬的銀行卡。
“老柳,這你可別。”文老太爺趕緊擺擺手。
“爺爺!”
“爺爺爺爺!”
從遠處走來一群跟司辰、司瞳一樣大年紀的少男少女。
分別的圍到了幾名老人面前。
有一些孩子和子女是在國外上學的,要過年了,才剛剛回來。
這群年輕人平常都不在澤州市,像司瞳和司辰,在全球各地的知名學府上學。
只有過年才偶會見面。
一群人過來后,柳爺爺揚了揚手,繼續問文老太爺:“哦?怎么不行?”
眾人聽,文老太爺看了司瞳一眼,笑呵呵地說:“我這曾孫女兒有點厲害,老柳啊,我是怕你輸的面子上掛不住彩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