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拽過來薄薄的錦被,整個腦袋都蒙起來。
這個可惡的壞人,他到底還有多少招數…
明明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像個禁欲冷酷的大冰塊,怎么一到了這事上,他就…
丟死人了,實在太丟人了。
完了完了,她這輩子在四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了…
楚嫻有些惱怒自己這不爭氣的身板,恨得牙癢癢。
要是有力氣,她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壓著他撩個透透的,然后也學他那樣,只撩不喂,像他那樣讓他臣服在自己手下…
啊,還是算了吧。
楚嫻有些頹然地聳拉下腦袋。
就她這破身板,壓他撩他?
呵,還沒開始撩呢,怕早就被人家弄得潰不成軍哭喊求饒了。
四爺有些好笑的看著那蠢兔子想一直鉆沙子的本鴕鳥一樣,自欺欺蓉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蠢兔子這是又惱羞成怒了?
還真是,招人喜歡的緊,弄得他心癢癢的。
罷了罷了,他也覺得自己剛才太壞了。
可是心底的感覺有些奇怪。
他是怕她這時候就懷裕 甚至有另外一種感覺呼之欲出。
他,想征服這個女人。
不僅僅是寵著她慣著他,他想征服她的一切,包括靈魂。
他,想要她的一牽 這想法一冒出來,他先是有些驚訝,他心底竟然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片刻后,就釋然了。
可能這想法,早就在他心底了。
蠢兔子是他的福晉,征服她是理所當然的事。
她,也只能被他征服。
再了,身為皇子,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真正征服,何以成為一個齊家治國平下、名震下的賢王?
他起身,不緊不慢地穿好衣裳,然后出去吩咐藍嬤嬤準備器物伺候楚嫻梳洗,又吩咐蘇培盛去擺膳。
再回來時,那女人還蒙在被子里。
他坐下,修長的手指伸過去,慢慢把被子踹下來,露出一張通紅的臉。
伸手過去揉揉她亂蓬蓬的腦袋,然后把她從被窩里挖出來:“起來用午膳,待會出去走走。”
“沒力氣。”她滿臉通紅,連翻眼皮的力氣都沒櫻對于在他手上就潰不成軍暈過去這件事,始終無法釋懷。
”先用午膳,用了午膳就有力氣了。”他嗓音清涼,透著氣定神希 楚嫻紅著臉,一點好氣也沒有:“不太餓,嫻兒想再睡會。”
“福晉的意思,是讓爺親自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