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他想什么時候要就什么時候要,想在哪里要就在哪里要,想怎么要就怎么要。
敢跑一個試試?
“啊…”嬌喘從她唇間溢出。
這個男人,實在太壞了。果然又是這句。
楚嫻無力貼在他胸前,但腦子里還回響著他剛才說過的話。
“東三所里,爺說的算…”
“恩。”少年輕輕應了一聲,動作不停,在她鎖骨旁邊流連輕吻,像被她剛才重復的這句話取悅了。
這是他的地盤,當然他說的算。
“我和后院的女人一樣,都是爺的女人?”楚嫻喃喃出聲,無力貼在他身前。
少年頓了一瞬,心底有些煩躁,糾正道:“你是爺娶來的。”
只要進了東三所,甚至包括楚嫻的陪嫁,包括這東三所里的所有的宮女。只要他要,全都是他的女人。
他那么說,是不想讓她被外面的人說三道四。
后院的宋氏和李氏,是皇阿瑪賜給他的女人,但也僅此而已了。
那些女人,和他懷里這個不一樣。
只有這個女人,他想抱在懷里,愿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愿意每天晚上讓她窩在自己懷里。
只有這個女人,哪怕心底一直是有一股子無緣無故的惱火的,他還是想把她抱在懷里。
只有這個女人,他想讓她給他生孩子。
只有這個女人,他見不得她掉眼淚。
只有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的勾起他的。
只有這個女人,他能容忍她這會兒還跟他頂嘴。就當是給烏拉那拉一族為大清立下的汗馬功勞一個面子吧…
“爺想讓誰侍寢,誰就得來侍寢?”楚嫻又輕輕地重復了一句。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被他輕輕一勾她就想不起來什么了,這會兒她卻要重復他的話。
“爺什么時候讓你侍寢,你就得什么時候侍寢。”別跟他說什么白日宣淫,他就是想要她,現在就要。
從剛才聽到她想獨占他的那些話開始。
明明是一個滿心都是小算計小嫉妒的蠢兔子,可他就是沒辦法惱她。
不僅不生氣,偏偏還享受的緊。
她那些想要獨占他的話,落在心間,竟然是甜的。
明明皇阿瑪說過,皇子要雨露均沾的,可如今一想起來那些話就有些煩躁。
他就是喜歡她見不得他碰別人的樣子,瞧見她吃醋拈酸,他恨不得直接把人推到床上讓她三天下不了床。
而且,是你自己不想讓爺碰別的女人的。
不想讓爺碰別的女人,你就得給爺碰個夠。
敢來招惹爺,有本事就別跑。
“爺不想讓誰侍寢,誰就沒資格侍寢?”楚嫻下意識地又重復這句話,說不出來自己心底到底是甜還是酸。
明明今天她就是要勾他的,這會兒難道不該順從他,然后榨干他?為什么要重復那些話?
不知道,可就是想問。
她變了,比以前更貪心了,不僅僅想要活命,還想要更多。
回應她的,是少年不容置喙的一個字“恩”字。他不想要誰,就不要誰。
他雙唇游離著向下,在她皓白的肌膚上開出淺淺的紅痕,一片片全是他給的印跡,只想給她的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