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弘暉榮欣降生那一日,就發生了許多事,若再進了如先前那幾個惡女一般的人來,傷到爺的子嗣,誰能負責?”
那些女人哪有兒子重要。
聽他這么說,楚嫻下意識貼近些。雖然不怎么抱孩子,但他到底還是寶貝弘暉榮欣的。
她依偎在他懷里,他抱著她就這么坐在床上。
兩人良久無話。
過了一會,四爺先出聲打破了沉默。
“還痛嗎?”男人眸底不知何時染上了緋色。
楚嫻咬著唇點頭。
是真的很痛,這種經歷她真的不想再來一次了。
幾個月不見,她自然也是想他的,偏偏碰上這么個烏龍。
但,楚嫻還是忍不住又小聲問:“你真的不稀罕這樣?”
他低頭,把她所有的話都給封住了。
他倒寧愿她別這么痛,最好松一些。
如今這樣,稍稍一碰就痛,弄的人心癢,偏偏不能當真下口去吃。
就好像辛辛苦苦開墾了一座山田,栽上了他喜歡的奇花異草精心呵護,幾年下來終于開出沁人心脾的花兒。
原本是他喜歡,她也喜歡。
偏偏如今奇花異草忽然沒了,好不容易開墾的花田沒了,他愛的路沒了。
只剩一條羊腸小道。
全都得從頭再來。
真真是要把人憋瘋。
不能想,一想血液都有些沸騰,除了洗涼水澡,實在沒別的法子壓下去。
可上次還是上元節,到如今都半年了,他實在不想再壓著了。
男人的手四處游走,含含糊糊出聲:“嫻兒困不困?
楚嫻點點頭,確實困了。
“安置吧。”他聲音低醇,纏著難以察覺的情絲。
“不要…”楚嫻硬撐著一絲絲理智想推開他:“身上還痛呢,明兒個孩子們的百日宴,得早起。”
四爺眸子瞇了瞇,能推他,能一口氣說這多話,真的累?
“爺輕點可好?”他抱著她,手臂不由得圈得緊了些。
“嫻兒乖。”他會輕點的,鉗著她不讓她躲。
“不要了好不好”推不動,楚嫻只好撒嬌。
男人微微睜開眸子,看她,只好無奈同意。
他把她橫抱起來,親自揭開被楚嫻滴上幾滴血的床單,搭到外面椅子上。接著伸手,拉了一下床帳上垂下來的一根繩子,示意下人進來收拾床鋪。
然后,清俊男人抱著楚嫻走到屏風后面去。
屏風外,藍嬤嬤已經帶了人進來收拾。
鋪上新的床單,換上新的薄被。看了一眼被搭在椅子上的另一條床單,藍嬤嬤有些疑惑,想了想,決定先放著,等四爺吩咐再拿下去清洗。
屏風里,他坐在玫瑰登上,擁著她。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她不愿意,沒關系,他自有辦法讓她心甘情愿地求他。
一直到屏風外的藍嬤嬤等人都出去了,男人還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次日清晨,天不亮楚嫻就醒了。
發現自己正窩在男人懷里,臉上一紅。
明明昨夜她恨不得咬他幾口呢,不知何時又變成了這樣。
雖夜里他幫她又抹了一次藥,疼痛已消了大半,但和平時依舊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