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伸手揉了揉脖子,眼底閃過一抹冷光:“把這消息透給太子妃。”
相信太子妃,不會讓他失望的。
太子妃確實沒讓四爺失望。
惠妃速度頗為迅速。七日后就捧著地藏經去寧壽宮向太后獻寶。
太子妃掐著時間,完美地和惠妃相遇在寧壽宮。
“地藏經,主超度亡魂。”太子妃皺眉看著惠妃所抄的經書:“不知惠妃娘娘把這經書獻給老祖宗是何意?”
沒等惠妃開口,太子妃就繼續道:“所為需要超度的亡魂,都是些不愿去投胎的厲鬼冤魂。紫禁城有天子庇佑,寧壽宮也有太后娘娘的福蔭,何曾有過亡魂?惠妃娘娘為何會抄這本經書呢?”
“恕本宮直言,惠妃娘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太子妃始終皺著眉頭:“難道你覺得老祖宗需要念著經文去超度什么亂七八糟的亡魂?”
太子妃一番話,說的惠妃心火抖升,恨不得立時就和太子妃在寧壽宮當著太后的面大辯三百回合,然后再給太子妃扣個屎盆子,以報太子妃此番故意歪解她用意之恨。
然而太后心里至今還記著當日千秋節,惠妃的猖狂模樣,根本沒有任何聽她辯解的意思。
“惠妃,你實在暗諷哀家做過什么苦心事,害過什么人的性命?”太后冷哼:“哀家吃得好睡得香,不需要什么地藏經,你還是拿回去自己用吧。”
太后拂袖:“來人,送惠妃回去,讓她在自己宮里好好抄兩個月經書靜靜心。”
皇帝不知何故總對惠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太后壓著狠狠罰她的沖動,最終只罰她禁足抄兩個月的經書。
惠妃被禁足的當晚,太子爺破天荒的進了太子妃屋里。
既非初一,也非十五,連太子妃自己都驚訝了。
太子也懶得廢話,慵懶地半躺在床上朝太子妃伸了伸手,示意她過來,溫聲道:“惠妃禁足和你有關吧。”
太子妃坐在他身邊,唇角微勾:“我只是想著,為太子分憂。我不想讓您太辛苦。”雖不知道為什么,但總覺得老爺子對毓慶宮的態度有些微妙。
一邊對太子依舊重用,對弘也很是關心,但偏偏又抬舉著大阿哥。
“惠妃太猖狂,也確實該壓一壓,你做的很好。”太子伸手攬過她的肩膀,忽然覺得和太子妃生個孩子也不錯。
太子妃雖然人木訥,在床上也不討他歡心,但是出身好又端莊,能鎮得住場子,對弘也好,對他也是實打實的關心,會幫他維護地位。
四爺聽蘇培盛匯報惠妃被禁足之事的時候,面色依舊冷得很。
不是以往的清冷,如今又黑了幾分,怎么看都是心情不好的樣子。
蘇培盛脊背已經開始冒汗了。
四爺這到底是怎么了?
讓十三爺罰五格,五格已經被罰了。他堂堂一個箭亭侍衛隊長,天天被圍觀怎么掛著水桶扎馬步,頗為丟人。
讓手下人給惠妃下套,手下也都不辱使命。身為皇長子的額娘,惠妃再一次被禁足,整個明珠黨都陰云籠罩。
四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晚安啦,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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