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下拿過信,十四阿哥直接打開,看了一眼沒控制住表情。
他滿臉驚喜:“小爺四哥再有五天就回來了!”
“我看看!”
“給你!”
楚嫻一字一句看完,同樣一臉驚喜地看著十四阿哥:“這信在路上走了五天,算算日子,四爺還有五天就能回到京城了。”
“嗯嗯。”十四阿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了一下。
片刻后,才發覺自己的表現不對勁,他猛地把信紙從楚嫻手里抽出來:“回來就回來,至于這么激動嗎。小爺又不是盼著他回來,小爺是擔心小爺的狐貍見不到他會餓死。”
說著他就拿著信跑了。
楚嫻嘴角直抽。
不稀罕倒是把信留下啊混蛋!
不稀罕你別傻笑啊!
看著十四阿哥的背影,楚嫻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后把藍嬤嬤和青兒緋兒叫到跟前:“準備一下,圣駕再有五日就回到京城了,四爺也會一起回來。”
“福晉,咱們日常起居并沒什么不同,還要準備什么?”青兒有些詫異。
這屋子里的一切,都和四爺在京城時沒什么兩樣。
“這段時間陰雨連綿,四爺的衣裳可能會有些潮,都檢查一下。還有書房里四爺的物件,都打掃一下。小廚房里備好四爺愛吃的食材。”
青兒捧著個精致小盒子走過來:“是,福晉的囑咐,奴婢都記下了。”說著她就捧著小盒子放到床上的小柜里。
楚嫻有些疑惑:“你放了什么?”
“您的月事帶呀,”青兒笑道:“福晉又忘了,您幾乎每個月都是這時候來的。”
“方才沒想起來,放那兒吧。”楚嫻懶懶的躺到床上:“你這一說,我就覺得身上有些酸,想躺著。”
每次月事附近,都會腰酸。
可酸了好幾天,月事還沒來。
六月十七,四爺回京了。
宮宴上,楚嫻就覺得懶懶的,一點兒也不想應酬,只想回去躺著。
三福晉和六格格坐在她身邊,都問她怎么了。
“可能是月事拖了幾天的緣故,我身上有些不舒服。”楚嫻忍不住輕輕揉了揉腰。
三福晉盯著她打量了兩眼:“四弟妹平時月事很準?”
楚嫻點頭。
“偶爾拖個三五天才來倒也正常,只是你平時若很準,這就該讓太醫來瞧瞧了。”三福晉叮囑:“要是不舒服就及時喝藥。”
徐太醫早就已經等在楚嫻的住處了。
四爺今兒個一回京,就問了楚嫻的近況,早就知道她月事拖了四五天還沒來。
心中有些惱火,這只蠢兔子,一向準時,忽然拖延,就不知道看太醫?
不疼就不知道請太醫?
宮宴后,一回到住處,徐太醫就迎上來請脈。
四爺本著臉,聲音冷厲帶著冰渣子的味道:“福晉身體如何?”
徐太醫擦了擦額頭,心里十分為難,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福晉一切正常?偏偏她月事拖延了好幾天,還腰酸。
說福晉可能懷孕了?但上個月福晉還來月事了,而這夫妻倆上次同房才過去二十天。
他根本沒把握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