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出大事了。”蘇培盛整個人都快冒煙了。
兩個侍衛可能是被蘇培盛的情緒感染了,心底也跟著發慌:“怎么了?福晉出事了?”
“額…”蘇培盛眼珠子轉了轉:“福晉沒出事,就是四爺的一件披風找不到了,急著用,只有福晉知道在哪兒。”
他總不能把蒙古王爺都笑話諷刺福晉不守婦道,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這話給說出去。
“福晉到底回來沒,你們能拿準嗎?”蘇培盛看著門口的兩個侍衛。
“福晉是和六格格、九格格一塊騎馬走的,要是回來了,應該一塊回來。要不,我去馬廄那邊瞧瞧?”
侍衛想了想:“對了,早上走之前,福晉留了五個侍衛在外營,吩咐說若有事就行宮尋她。福晉要是回來了,他們肯定知道。”
“得咧,我去外營瞧瞧,”蘇培盛連忙朝外營走去,走出去兩步又回來,十分嚴肅的看著兩個侍衛:“你們兩個在這兒當差可仔細著,只要福晉或者四爺不在,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蘇公公您就放心吧,四爺的規矩我們這些侍衛都懂。誰要是想進去,除非先把我們的腦袋割下來。”
“成,回頭這話我說給四爺聽,你們可仔細著。”蘇培盛說完腳底就像抹了油一般,飛快地走了。
一口氣飛奔到外營,找到楚嫻留下的侍衛。
蘇培盛打量了一眼:“福晉不是留下了五個侍衛,怎么只有你們兩個在?”
侍衛都知道他是四爺的貼身太監,瞧見他都客客氣氣的:“福晉讓我們留意著各處的動靜,所以我們就分了三個兄弟出去轉悠著,兩個在這兒留守。”
蘇培盛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侍衛臉上:“這大半天,你們都聽著什么消息了?”
這幾個蠢貨呦!連蒙古的老王爺都知道福晉要去馬術場看美男了,這幾個侍衛還跟沒事人似的?
“消息倒有,但不是要緊事,因而便沒特意去行宮稟告福晉。早間阿巴亥部的一個叫圖雅的小格格來尋過福晉,但沒說是什么事。問了兩句就走了。”
圖雅?
就是昨兒晚上福晉親自去送,惹得四爺不快的那個?
“不要緊的就不用急著回了。”蘇培盛心煩,唯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福晉走之前有沒有說過回來之后要去做什么?”
“沒說過,”兩個侍衛認真回想了一番,連連搖頭:“福晉沒說,我們也沒敢問。主子的行蹤哪是我們能隨意問的。”
“蘇公公,方才您說四爺要找披風,想來是要緊事,我們現在去行宮問問福晉披風到底放哪兒了?”
這些侍衛們都是第一天上任,唯恐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別急,我再回去問問四爺。”蘇培盛說完又一溜煙往校場那兒跑。
不多時,消息已傳到四爺耳朵里。
少年冰冷的臉色似有了一絲絲緩和。
蠢兔子一早就去行宮了?
帳篷門口和外營這兩邊伺候她的侍衛,都不知道她要去馬術場湊熱鬧看蒙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