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薇喃喃:“我們是玩偶屋的主人,它們是玩偶屋的客人,主人招待客人…如果拿錯了物品,惹怒了客人,就要面臨客人的暴走。”
她若有所思,看向斗柜上的八音盒。
水晶球察覺到她的目光,輕輕晃了晃:“嘿,你看我做什么?”
白幼薇笑:“沒什么,就是覺得那首童謠挺好聽的,我還能再聽聽嗎?”
“可以啊。”球大方道,“過來擰一擰發條就行。”
沈墨走過去,拿起八音盒擰了兩三圈,音樂聲隨之響起,以及那首童謠——
春天熊醒了,
它弄丟兩個孩子真著急呀;
夏天雨好大,
黑漆漆看不見寶藏在哪呀;
秋天誰來了?
瞧,釘牙怪張開嘴怎么沒了牙?
冬天,冬天終于到啦 看見雪花的會是哪個娃娃?
又聽一遍,白幼薇的疑惑仍然沒能解開,托著腮嘀咕:“奇怪…為什么會這么簡單…”
嚴清文看她一眼,“春天找熊的孩子,夏天找寶藏,秋天釘牙怪沒有牙,按照字面意思應該是找牙,現在不清楚釘牙怪是什么,所 以牙齒暫且不提,最后一句,看見雪花的會是哪個娃娃,意思應該是…能活到冬天的會是哪個玩家。”
“如果全部按照字面理解,確實看不到明顯的難點。”沈墨環顧四周,“除非要找的東西,不在這棟屋子里。”
白幼薇皺了下眉,看向水晶球:“你確定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房子里?超出范圍的話必須給出提示,否則就太犯規了哦。”
“當然在這棟房子里!”水晶球傲氣的哼了一聲,“每位監察官設計的游戲,都是絕對公平公正的!怎么可能故意使壞不讓玩家通關?我有那么壞嗎?”
白幼薇:“你有。”
水晶球跳起來!
一躍半米高,仿佛氣急敗壞!
“你這個玩家真是太過分了!我如果那么壞,你以為你們上次那些人還能安然無恙的通關?!”
白幼薇:“你如果不那么壞,我們上次不用熬到第九輪才通關。”
球:“…”
嚴清文道:“原來你們以前見過?”
“怎么,你沒見過?”白幼薇來了興致,好奇的問他,“你們也通關過游戲,都遇到過哪些監察官?”
嚴清文說:“第一次遇到的監察官,長著兔子腦袋,看身體像位紳士,聲音卻像位淑女。第二次遇到的監察官…長得很高。”
“是不是金發碧眼,長得像過氣的20世紀80年代少女漫畫里的男主角,手腳還特別長,跟面條人似的?”白幼薇問。
嚴清文失笑,點了點頭:“沒看過少女漫畫,不清楚像不像,不過確實是金發碧眼。”
“那家伙的花樣很多,喜歡把人往絕路上逼。”沈墨皺了皺眉,有些反感,“希望以后不要再遇上它。”
“我覺得還不錯啊,蠻有新意的。”白幼薇笑盈盈的說,“我最不想遇到的,是那個灰袍怪,游戲好無聊,而且好土哦。”
“兔頭人的游戲其實不錯,規則簡單粗暴,沒那么多彎彎繞繞。”嚴清文點評。
白幼薇也附和:“是啊,越是簡單的規則,越挑戰游戲的平衡性,而且兔頭人長得比其它幾個可愛多了。”
不知不覺,三個人開始討論起哪個監察官的游戲更好。
水晶球在旁邊聽了一通,心里癢癢,按耐不住的湊近問:“我呢、我呢?我的游戲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