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怔了怔,紛紛去拿酒 杜來和列昂尼德拔開瓶蓋就往頭頂澆,濃重的酒氣將四周飛蟲驅散,沈墨身上也全部澆濕,縈繞在他身上的蟲子死的死,散的散。
僅僅如此,仍然不夠!
刺激的酒氣能趕走飛蟲,卻解不了他們身上的“毒”,杜來和列昂尼德還是餓!阿莎利娜也覺得餓!
白幼薇用泥巴治好沈墨身上的傷,然后拿出一個項圈,給沈墨戴上。
沈墨睜開眼睛,無聲看著她,一動不動。
白幼薇面無表情的說:“我現在走不了路,你得背我,如果想要咬我,我會讓兔子電暈你。放心,我不會手軟。”
沈墨靜靜注視她,不說話,眼底隱隱有慍怒。
“對我不滿?不高興?”白幼薇冷冷說道,“沈墨,從你強行把我從家里帶出來那天起,我的生和死,就和你脫不了干系!你休想撇下我!”
她說完,不再看他,又從包里掏出三個項圈,扔給杜來等人。
杜來無語良久,問:“你到底有多少狗項圈?”
“只有這些了,隨你們戴不戴。”白幼薇漠然回道,“不過我覺得,你們最好戴上。”
這東西戴上實在有些傷自尊,但是“虱子”的影響隨時都在,那點尊嚴在生死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阿莎利娜最無所謂這些,第一個戴上。
她微微一愣,看看白幼薇,又看向杜來和列昂尼德,“…好像沒那么餓了。”
杜來和列昂尼德聞言,也立即給自己戴上項圈,隨后發現餓,還是餓,只是再面對白幼薇和陳惠時,沒以前那么“饞”了。
杜來摸摸脖子上的項圈說:“想不到這道具能起到這種作用。”
“可能因為,都是對大腦意識進行干擾吧。”白幼薇淡淡道,“你們又不是真想吃人肉,只是被虱子影響了思維意識,也可以說…你們被自己的大腦欺騙了。”
杜來聽了,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門,那里頭響起咯吱咯吱的,啃骨頭的聲音。
杜來盡力忽略這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猶豫說道:“…戴上這玩意,如果再撞見那頭怪物,我們可就只有等死的命了。”
寵物項圈會限制住佩戴者的行動,無法實施任何攻擊行為。
白幼薇想了想,說:“確實需要想個辦法,對付那頭牛。”
陳惠在一旁喃喃:“我們已經走了這么多間石室,都沒有魔劍的蹤影…”
大家聞言沉默。
走的石室越多,找到劍的希望就越渺茫。能sha死牛頭怪的魔劍,真的存在嗎?
良久,白幼薇道:“還有一個地方沒找過。”
“哪里沒找過?”阿莎利娜忙問。
白幼薇翻出自己畫的地圖,看了看,在一個地方圈了一下。
“這里…斯萊德死的地方。”白幼薇說,“斯萊德身上,我們沒搜過。”
杜來有些不解:“為什么你會認為,劍在他身上?”
“這樣重要的道具,應該放在特殊地點。這個迷宮我們雖然沒走完,但是最特殊的地方無非兩種,一種是位于中心的壁畫石室,另一種就是位于四周的傳送點石室,可是這些石室我們都看過,全都沒有,那么還剩下一種可能”
白幼薇伸出手指,在地圖上點了點。
“魔劍,早就被人拿走了。馬克那些人在這里呆了幾個月,如果真有魔劍,不可能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