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符,江小白目前為止只對巴頓用過,而且…效果那是相當的不錯。
在《毀滅智能》劇組時,巴頓和希瑞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而且江小白還無意夾雜在了其中。
那時她被巴頓給弄的煩不勝煩,江小白又沒辦法用別的手段,于是就突發奇想用出了加班符。
果然,巴頓在使用了加班符后就什么心思都沒了,只知道拼命的工作加班琢磨演技,把行程安排的滿的不能再滿,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工作!
這么做的好處顯而易見,巴頓意外的得到了美名,在事業上更進了一步,不少聽說他工作態度的導演們也很愿意跟他合作。
所以這哪里是什么加班符啊,這分明就是升職加薪符!
江小白打算做兩張這個符,賀倩和李碧瑩一人一個。
本來她只想給賀倩安排的,但是一想這似乎也不行。
假如只有賀倩一個人上進,那李碧瑩肯定會疑惑深思她的行為,搞不好還更會胡思亂想的生悶氣。
所以干脆就一起安排了,這樣兩人誰都不弱誰,名聲上都會一樣好。
這樣想著,江小白就去做了。
但這么做的結果就是…江小白是一個人回到酒店的。
原因就是李碧瑩只想加班,連陪她的心思都沒了,江小白自然不會介意,只是覺得挺好笑的。
也罷,這反正是好事,自己留著還會耽誤李碧瑩沖事業。
江小白訂了第二天上午的機票,打算今晚休息一晚后一早就離開。
“白姐,你給我發的消息是啥意思啊?”
江小白在酒店看電視的時候接到了陳曦山的電話。
她剛才給陳曦山發了一條消息,說的是最近他可能會受到李碧瑩的冷落,讓他有點心理準備。
“姐啊,咱有啥話好好說,可不能玩什么閨蜜之間勸分那一套啊。”陳曦山一副快哭的樣子。
女孩子之間互相吐槽自己男朋友的不好,說完后對方就會自然的來一句:這種男朋友不分手留著過年嗎?
這樣一攛掇,本來好好一對情侶都有可能會出問題,因為這畢竟是閨蜜的話,完全不聽也不太現實。
陳曦山就以為江小白在李碧瑩面前說了自己什么不好,所以李碧瑩才會打算跟他冷戰甚至分手。
“不是,是我給她用了一種符…”
江小白沒有瞞著陳曦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說了。
“她們兩個在一起不斷斗嘴,劇組的人都在看她們笑話,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把二人不和的事情再傳出去,但是她們之間其實也沒什么大矛盾,度過這段時間后少在一起共事就行了。”江小白說道,“我給她們用的加班符能撐一個月,一個月后你再給她們續一次,直到拍攝結束為止。”
“…不是,這樣行是行,但她們是好了,我怎么辦啊!”
陳曦山傻眼了。
自己身為李碧瑩的未婚夫,卻得看著她去用那什么該死的加班符??
她拼命加班了,卻把自己拋到腦后,那他怎么辦??
“這種符是壓制人的本性,使其往另外一種方向強制偏移的,說來也算限制類符篆的一種,我曾經教過你,應對這種限制類符篆有哪兩種方式?”江小白問。
陳曦山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江小白這是在考驗自己。
正在說李碧瑩的事,冷不丁就到學習上了,陳曦山有點懵。
不過還是老實答道:“第一種是把它解開,第二種是不解符,但解人,使某人成為例外。”
“不錯,但是我既然想讓碧瑩享受加班符的效果,那解開它就行不通了。”江小白說。
陳曦山明白過來,“我知道了,不解她,但能解我,我可以制作一張符帶在身上,這樣她只要在我身邊就能暫時不受加班符的制約了!”
如此一來,他和李碧瑩還是能正常相處的。
不過僅限于見面,只有見面在一起了自己的符篆才能影響到她,不然的話還是沒用。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除非見面,別的聯系可能都不會再有了。
像是打電話發消息什么的,都會大受影響。
但是陳曦山覺得也還好,自己想她了就跑到劇組找她去,左右兩個月的時間也不難熬。
況且自己還得操心著婚禮的一些準備事宜,還有工作要努力,也不是真的一個只知道談戀愛無所事事的閑人。
“不錯,我等下把符文畫了發給你,你自己去學習練習吧。”江小白說。
“沒問題,多謝白姐。”陳曦山復又開心起來。
李碧瑩今天還有夜戲,回來估計得挺晚了,江小白一個人在酒店也沒事做,想了想今天是周末,于是就給自己的徒弟打過去了視頻電話。
“嗨,小白師父!”
洛拉穿著小粉裙正在家里啃梨吃,接通后就朝江小白興奮的揮揮手。
“晚上好啊,作業做了嗎?”江小白壞心思的問。
洛拉臉苦了一下,但還是老實點頭,“做啦做啦,我拿來給師父檢查!”
“好,我來看看。”江小白笑道。
“小白晚上好。”
韓昱安的聲音從旁邊傳出來。
洛拉懂事的把攝像頭移過去,于是江小白就看到韓昱安穿著西服…在啃梨。
“韓哥晚上好,你這是要出門還是剛回來?”江小白問道。
“沒出門也沒回來,剛才在家里接受了一個采訪,新正娛樂的。”韓昱安說著一邊解西服的扣子一邊給江小白看了看手中的梨,“你看這個梨的皮削的怎么樣?”
江小白都愣了一下。
這是什么問題,梨皮削的怎么樣?
讓我夸你刀工不成。
不過在看到梨的樣子后江小白就樂了,“這是洛拉削的嗎?”
視頻接通時她沒仔細看,現在看到就覺得好笑了。
那梨被削的這里多一塊那里少一塊,形狀很是畸形,有的地方皮還沒削干凈。
“我孝順閨女干的。”韓昱安笑著朝著旁邊看了一眼,看似是吐槽,但是眼神中全是寵溺,“記者來了她非要表現一下,說要削梨給我吃,然后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