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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咖啡廳只有一樓是拍攝用的地方,二樓則是工作人員用地,像化妝間之類的就在那里。
柏星來了之后找了個拍戲空閑,帶著江小白去見了導演。
“高導,這就是江小白,飾演向晚的那個。”
導演姓高,長的也很高,是個很雄壯的高大漢子,還蓄有胡須,看著非常n。
也是因為有胡須,所以看不出真實的年紀。
“高導您好。”
江小白早在進門的時候就摘下了口罩,這時就上前打了招呼。
“江小白?”高導打量了一下她,“你不是下午的戲嗎?”
“是的,我想上午先過來熟悉一下環境。”江小白笑著說:“沒關系,你們忙就好,我在旁邊看著。”
“那行,你找個地兒坐著吧。”
高導點點頭,然后就繼續忙了。
柏星跟江小白說了一聲,就上樓換衣服了。
在他們說話時,秦宛朝著這邊看了看,江小白對上她的眼神就朝她點點頭,露出一個笑容。
秦宛看了她一眼,也點點頭。
這就算是打過招呼了,畢竟馬上戲還得繼續拍。
江小白觀察了一下秦宛拍戲時的狀態,很輕松,有種游刃有余感。
都市戲拍起來的難度其實不大,只要不是角色人設和演員自身差很多的那種,其實在演起來都會比別的類型要簡單一些。
像秦宛這種表現,說好聽點就是這部戲對她來說沒難度,可要是說的不好聽,那就是她拍的不認真。
江小白回想了一下,秦宛已經紅了差不多三四年了,也就是說她已經演了三四年的女主角,而她接的戲里大多都是都市類型的劇,可以說她演的眾多角色中,有不少都會在性格上面有點重合。
大概是演膩了,覺得沒有挑戰了,能輕松勝任了,所以在拍戲時她的態度也顯得有些隨意,不是那么專注認真。
至少江小白在這里待的二十分鐘時間,已經發現了她有兩處地方表演有瑕疵,本該可以處理的更好的,但她卻沒有,只是隨意的演過去了。
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愿不愿的問題。
“…高導,可以休息一下嗎?”
又拍完一場后,秦宛就主動提出了要休息。
“可以,那你先歇著,等一會柏星過來了你們再演對手戲吧。”高導笑了笑,很好脾氣的樣子。
“嗯,那我先上去坐會兒。”
秦宛說著就離開吧臺,準備上樓。
不過在經過江小白時停了一下,“這個是江小白是吧?現在有她的戲嗎?”
“沒有,她是下午的,現在過來看看地方。”高導一邊看著鏡頭,一邊隨口解釋著。
“這樣啊。”秦宛挑了一下眉,“既然沒戲,那要是看完了就早點回去吧,這里地方小,人多了會擠的。”
江小白愣了一下,秦宛則是已經上樓了。
“沒事,你想看就看,不想看了就回去。”
高導對著江小白說。
“高導,那個馮路打電話說要晚點兒來,他在路上堵車了…”
有個人拿著手機下了樓,對著高導說道。
本是尋常的事,可江小白卻發現這個人說話時有點戰戰兢兢的,像是有些害怕的樣子。
她不禁有點疑惑。
可下一秒就知道他害怕的原因了——
“堵車?他不知道早點出發嗎!到現在了他給我說堵車?讓他滾,他不用來了!”
高導大聲吼道。
這暴怒的語氣與他方才跟自己還有秦宛說話的語氣完是天差地別!
就像是一個溫潤的教書先生突然化身成暴龍咆哮一般。
而高導在發脾氣怒吼時,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及演員都是縮著脖子一聲不吭,手上的動作也減慢下來,爭取不發出一點聲音。
但還是有人失手了,只見吧臺處有一個扮演店員的演員可能是過于緊張而導致手滑,不小心把杯子給弄倒了,沒碎,但卻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干什么吃的!擺個杯子也能弄倒!不會干就回家吧!”
高導對著那個演員再次吼道。
“對,對不起。”演員白著臉小聲說。
別的人更是縮緊了脖子,有的人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了,只是呆呆站在那里,生怕下一個受害者就是自己。
整個咖啡店里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或者是慢放鍵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個個的都低著頭往地上看,跟地上有寶貝需要撿似的。
這時,一通電話鈴聲打破了滿場的寂靜。
“喂…你等會兒說我先換個地方。”
高導拿著電話朝著樓上走去。
“呼…”
幾乎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的一瞬間,底下的人就齊齊大呼氣,聲音之大幾乎能刮起一小陣風。
“太嚇人了…”
“這脾氣真恐怖啊。”
“噓,小聲點,讓他聽到你不要命了?”
江小白:…
她一抬頭,就看到柏星已經下樓了。
柏星換了一身衣服,發型也定了一下,看著清爽又帥氣,真是妥妥的男主臉。
然而他并不是男主,男主是并沒有比柏星帥的方嘉。
但沒辦法,方嘉人氣高知名度大,最重要的是…他不是霉星,不會讓人退避三舍。
“這是怎么了?”
柏星走過來,就接觸到了江小白的茫然眼神。
“剛才,高導發脾氣了。”江小白小聲的跟他說。
柏星的眼中滑過了然,然后他就輕笑一聲,“被嚇到了吧?”
“是有點意外。”江小白點點頭。
“高導他別的都好,就是脾氣這個太不可控,容易爆發,不過爆發完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柏星跟江小白解釋著,“你只要記得在他發脾氣時別說話,別發出聲音吸引他的注意力就行,不然他的攻勢就會轉向你了。”
這么恐怖的嗎?
“那,他是對誰都這個脾氣嗎?”江小白想了想,又問。
她覺得似乎不是這樣,因為高導在跟秦宛說話的時候似乎脾氣還挺好的,明明秦宛在說想休息時他是有點不悅的,但還是很好說話的答應了,沒有發火的意思。
“當然不是。”柏星笑的意味深長,“他的脾氣是分人的,對他來說人分兩類,一類是不能發脾氣的,另一類是能隨便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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