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是紅顏,卻用了潑墨的手法,大開大合,極其傳神。
特別是那姑娘,那神態,那身段,感覺,感覺還很像公主!
再看看那題的詩,藏頭藏尾,特么竟然是公主的名字!
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出了一幅這么傳神的山水人物畫,還題好了詩,詩畫渾然一體!
再看看這題字,龍飛鳳舞金錯刀字體,遒勁有力,如霜竹雪松,格調極高!
無論怎么看都挑不出一絲不好,挑不出一絲不妥當!
渾然天成,氣勢磅礴,撲面而來,讓人只想跪地叫爹。
嘶——
一眾公子哥齊刷刷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自己畫了一半的花兒草兒貓兒鳥兒,只覺得…自己畫的就像一坨屎般難看!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再畫下去,感覺有點自取其辱。
于是一眾公子哥齊刷刷的放下了筆。
這樣還能騙自己,不是自己畫得不夠好,而是,他們不想畫了,哼!
宮傾顏看著上頭的畫,再看看上頭的詩,只覺眼前開滿了小花,快樂得想要眩暈。
她是在做夢嗎?她一定是在做夢吧!
夏笙涼怎么會作得出這種詩詞!
啊,她一定是產生了幻覺!
狗狼制造機夏笙暖,今日感覺自己被人強喂了好幾噸狗糧,飽到窒息。
轉眸看向坐在他身旁的宮非寒,撇撇嘴道,“皇上,你都沒有為我畫過畫,寫過詩。”
不爽。
宮非寒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咱們孩子都有了,還要做這些虛的做什么。”
“皇上,生活得有儀式感,每天都要花樣浪漫一下,夫妻之間的感情才能保鮮,你要是這么不懂情調,小心老娘移情別戀。”
宮非寒一陣無語。
果然孕期的女人就是難哄,之前說要每日情話,他好不容易弄了一本《情話大全》每日說給她聽,現在又要作畫寫詩了。
抬手掐掐她的小臉道,“愛上了我,你還能移情別戀誰,嗯?”
夏笙暖正色道,“皇上,雖然你足夠優秀,可是同一種菜吃多了也會膩的啊,吃慣了山珍海味,就想嘗嘗山澗野菜,懂嗎?”
宮非寒聽得眉骨跳了跳,湊在她耳邊惡狠狠道,“夏笙暖,別水性楊花。”
夏笙暖瞥她一眼,一臉理所當然,“這不是水性楊花,這是人之常情!”
宮非寒:“…”
這女人,又欠了!
他盯著她雪白的頸脖,想要狠狠咬她一口,以示懲戒。
不想,還沒動嘴呢,太后看了過來,瞇瞇笑道,“皇帝,你覺得這公子怎么樣?簡直文武雙全啊,哀家看著很好,非常好!”
宮非寒只能收回了那一點粉紅的心思,一本正經的道,“嗯,不錯,不過…”
“哎,看哀家這腦袋,只顧欣賞他的畫作,倒忘了其他人的了,先看看其他人的,其他人的呢,可都畫好了?掛出來哀家看看。”
太后被歡喜沖昏了腦袋,沒有聽皇帝后面的不過,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別人的畫作。
看看別人是個什么水平,這樣才能一較高下。
主事大人聽得太后娘娘的話,立馬大聲道,“時辰到,諸位停止作畫,上交作品。”
話音落下,便有小公公立馬過來收作品了。
一眾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