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香覺得自己剛剛“哇”的哭一聲,已經丟臉丟到外婆家了,原本想及時挽回臉面的,不想,她一哭,男人就放開了她,于是她便覺得這是救命利器了。
生死清白面前,還要臉面做什么。
于是又擦了兩把眼淚道,“你有,你就有,你對我動手動腳,嗚嗚嗚…”
小手又掐了自己一把,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般不停滾落,好像真的被人占了清白似的。
上官景琛:“…”
他從來沒見過小姑娘哭,一下子簡直無力招架。
抬手想要拍拍她的背,讓她別哭的,不想,小香香看見他又伸手了,瑟縮了一下,“嗚哇”得更大聲了,“你,你看你,又想要動手,嗚嗚嗚…”
上官景琛大手就這么停在了半空。
“好,我不動手,你別哭。”
小香香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殿下說話算話?”
“君子一言。”
“好,那我不哭了。”
小香香立馬擦了兩把眼淚,特別端正的坐穩了,恢復了一副郡主的派頭,好像剛剛“嗚哇”大哭的人不是她似的。
上官景琛:“…”
這就是女人嗎,翻臉比翻書還快。
看著她坐得端端正正的模樣兒,想起她剛剛嗚哇大哭的模樣兒,不由得挑眉笑了笑。
小香香知道他在笑,俏臉紅得想要哐哐撞大墻。
不過,她還是穩住了。
剛剛做那蠢事的,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嗯,又陷入了華麗麗的自我催眠之中。
好在,一路上,男人還真是沒有再動手動腳。
到了云府,小香香立馬一躍下了馬車,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竄。
云府大門已經關了,小門還開著,她奔得太快,踢著門檻,差點沒一頭撞在門框上。
上官景琛笑了笑,看著她進了云府不見了身影,這才吩咐馬車離去。
夜里下了一場雪。
第二天起來,整個世界白茫茫一片。
夏笙暖昨夜里喝了酒,上了頭,拉著男人瘋狂了一夜,鬧得宮非寒今早差點沒辦法上朝。
就連碧桃和一眾丫鬟們也是眼腫腫,一臉沒有睡好的模樣。
夏笙暖起來,看見她們黑眼眶像熊貓似的,蹙眉道,“你們一個個,怎么好像很殘了似的,昨夜里沒睡好?”
碧桃:“…”
一眾丫鬟:“…”
昨夜里,娘娘握著一條搟面棍高聲嘶吼了一夜,又唱又跳的,誰能睡得著。
紅桃還是特別好奇的,想了想,學了學夏笙暖昨夜里比胯的動作,一臉認真的問,“娘娘,這種是什么舞啊,娘娘昨夜跳了一夜。”
夏笙暖:“…”
邁克杰克遜?
她跳了嗎?
另一個丫鬟也奔了過來,清了清嗓音唱道,“心里的花,我想要帶你回家,在那深夜酒吧,哪管它是真是假,請你盡情搖擺,忘記鐘意叻他,你系最迷人噶,你知道嗎…”
“娘娘,這是什么曲子?酒吧是什么?這曲子唱的是你們南疆話嗎?好好聽啊,娘娘昨夜里抱著皇上唱了一晚,奴婢們聽都聽會了。”
夏笙暖:“…”
野狼disco。
她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