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話,與皇貴妃娘娘之間的種種,應該也可以和解了吧。
皇貴妃娘娘多好的一個小姑娘啊!
宋嬤嬤一邊擦著,一邊想。
夏笙暖弄完太后的藥,又開始弄自己的毒。
直到天黑了,才拖著殘腰回來。
回來后,吃完晚膳,洗漱一翻就滾上榻睡覺,一沾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完全忘了要等某人的承諾。
宮非寒處理完朝政之事,披星戴月回來,看見這女人躺在榻上睡成了個小豬似的,頓時…
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踢了兩腳床榻,她也沒有醒來的意思,磨著后牙槽看了她幾眼,干脆一旁辦公去了。
不幫她暖榻了,讓她孤衾涼枕,獨守空房。
這么一辦公,便辦到了深夜,等再次回來,孤衾涼枕,獨守空房的人,完全沒有夜不成寐,直接滾成了打橫睡,一個人霸著偌大的榻,放飛著靈魂深處的自由。
宮非寒:“…”
恨不得將她掐醒。
最后卻是,抬腳上榻,將她扣進了懷里,狠狠的蹂躪了一翻,這才閉眸休息。
第二天,苦逼的皇帝,披著霜雪又上朝去了。
夏笙暖睡到太陽升起才起來,然后十分關心的問了碧桃一句,昨夜里皇上有沒有回來?
碧桃:“…”
皇上來了,又走了,作為要侍寢的娘娘,竟然不知道皇上來過?!
怎么可以這樣,娘娘不能因為皇上寵著就作死揮霍啊,萬一以后盛寵不再了可怎么辦?
碧桃忍不住開始了語重心長的叨叨叨。
愛嘮叨的人,讓她住嘴是很難受的,夏笙暖表示理解,吃完早膳之后,就趕緊的去了寒香宮。
碧桃看見娘娘一大早就跑了,一臉幽怨。
寒香宮。
香妃正在敷面膜。
早上敷張面膜,肌膚能好一整天,香妃是要把美麗進行到底的美容大王。
看見夏笙暖一早過來,以為有了什么壞消息,比如說她郡主的身份穿幫什么的,或者說那狗男人又不要臉的進來要索要謝禮什么的。
于是一把撕開了面膜,忐忑不安的看著夏笙暖。
夏笙暖:“…”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香妃繃了繃身子,挺直了背脊,忐忑道,“你一大早過來,是出了什么事嗎?”
夏笙暖笑道,“沒有啊,不過是想要帶你出宮去玩兒。”
香妃:“…”
又,又出宮啊?
萬一又遇見狗男人怎么辦?
她感覺回回出宮都是個坑啊。
夏笙暖看她一臉為難,狐疑問,“你不想出宮?”
“不是,我這是擔心又遇見上官那個狗男人。”
畢竟她都放言自己是一心想要和親的郡主了,怎么能天天出宮去玩兒呢,要保持郡主的矜持,要保持郡主的形象。
夏笙暖笑道,“不必擔心啊,咱們這次去你云府,不是說,你府上有很多特別的玩意兒要給我看么?”
香妃一聽是去云府,心想,去云府肯定遇不見狗男人了吧,當即笑道,“對啊對啊,可多好玩的了!”
突然想起什么,又蹙起了小眉頭,“可是,我這貿貿然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