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琛簡直恨不得將她也扔出去。
拳頭微掐,壓住了自己沖動的雙手,冷冷道,“上次的救命之恩,姑娘用十幾箱銀子打發,這次的救命之恩呢,不知姑娘又想用什么打發?”
香妃:“…”
什么意思,看不起銀子嗎?
扮什么清高,銀子才是好東西好么!
心內冷嗤,面上對救命恩人還是得客氣些,于是眉眼一挑,淺淺笑道,“公子若是覺得十幾箱銀子少了,那便多加幾箱便是。”
上官景琛一聽,頓時噎了個倒嗆。
這女人,她家是有礦嗎,動不動就銀子銀子!
一個姑娘家家,開口閉口就是銀子,簡直庸俗至極!
“本公子不缺你那點銀子!”上官景琛非常沒好氣的一句。
“你缺不缺與我何干,我不過是謝恩,知恩圖報,人之常情。”香妃理所當然一句。
上官景琛:“…”
竟被噎了個無話。
想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坐在這里勾搭男人,頓時又肝火騰騰的往上竄。
好,如何謝恩暫且不論,她來這種鬼地方做什么!
于是,微微往前踏了半步,更逼近了她些,微微俯身,俊臉湊到了她的腦袋上方,嗓音冰冷微慍,“你來這里做什么,嗯?”
他的低沉嗓音好像就噴在了她的耳朵邊似的,香妃頭皮一緊,情不自禁的想要往后退。
不想,身后是雕著鏤花的欄桿扶手,她退無可退。
背脊一挺,忽然磨牙道,“本姑娘想來就來,與你何干,這地方是你的不成!”
上官景琛忽然抬手,挑起了她粘在臉頰邊的一縷發絲,微微往前半步,又靠近了她些。
嗓音也更沉了些,“與我何干?姑娘怕不是忘了吧,你的小命可是本公子救的,你已經抱著本公子叫過夫君了,如此不守婦道,來這種地兒勾三搭四,信不信本公子浸你豬籠,嗯?”
香妃:“…”
眼珠子一瞪,頓時噎得不輕。
什么夫君,什么浸豬籠,這狗男人,有病呢吧!
讓他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是要作死嗎,還天天提!
信不信她雇兇殺人滅口!
香妃一雙桃花眼簇上了火焰,恨不得將他劈頭蓋臉咒罵一頓。
可是,這男人離得她太近,身上凜冽帶著點淡淡松香的氣息劈頭蓋臉罩下,空間頓時變得壓抑至極似的,她的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一肚子要罵人的話說不出,開口只蹦出了一句,“你走開!”
“我走開?香香姑娘,信不信本公子走開,周圍的男人立即便會朝你撲過來。”
打扮成這樣,坐在這種男人堆的地方,她是沒見過男人發狠呢。
“那也不與你相干,公子走不走開,不走開,那我可就,就喊人了!”香妃硬撐著,瞪著眼珠子兇霸霸一句。
小臉控制不住的越來越紅。
整個人就像一個紅蘋果似的脆生生,簡直讓人想要啃一口。
上官景琛一直盯著她的臉,猝不及防的產生了這個念頭,瞬間不自然的移開了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