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墨染:“…”
宮非寒:“…”
死丫頭,哪里來的一套套歪理。
再說了,他有對她愛愛愛不完嗎!
臉呢?
不要臉的小東西!
宮非寒想堵住她的小嘴。
小白撫了撫他俊美無匹的臉。
臥槽,貌似他是男人來著,這死丫頭,是把他當女人了嗎!
夏笙暖把他當師娘來著,難得師傅看上個人,她當然要想法設法讓他討得師傅的歡心。
于是繼續開講道,“所以這做飯是第一步,記得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接下來…”
“咳咳咳,皇貴妃娘娘這么多經驗,是過盡千帆,經歷了許多男人才悟出的真理嗎?”
小白看她吱吱喳喳,忽然邪佞一笑,不懷好意的打斷了她。
“當然,不經一番…”
夏笙暖話還沒說完,便發覺自己掉坑里了。
當即一臉正色道,“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千帆是皇上!”
死丫頭,反應倒是快。
夏笙暖正色說罷,立馬轉向身旁的宮非寒,瞇瞇笑道,“我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死人!”
宮非寒抬手糅了糅她的腦袋,低低帶著寵溺的道,“嗯,朕也是愛妃的人。”
要不是為了保持自己帥氣的形象,他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為什么好好的學術交流瞬間成了大型撒狗糧現場。
在宮中日日被強喂狗糧就罷了,出到外頭還是這樣。
小白又往風墨染身旁靠了靠,表示不想被噎死。
風墨染執起筷子給他夾了一根青菜葉子,“吃飯罷,一會涼了。”
小白看著碗里的一根黃葉青菜:“…”
明人不說暗話,他不吃草的。
風墨染像是知道他看著青菜想什么似的,淡淡道,“不要浪費。”
所以他只配吃根青菜了,吃其他都是浪費了?
才被人強喂罷狗糧,轉眼又被人嫌棄,小白覺得自己來人間就是一個錯誤,他想要回天上去。
吃完飯,宮非寒命孫太醫給風墨染診診脈。
風墨染推脫不過,只能讓孫太醫把了一下。
孫太醫把了好幾下都把不出什么癥狀,眉頭微蹙。
夏笙暖看得緊張,立馬問,“老孫,我師傅沒事吧?”
孫太醫沉吟一會,斟酌著道,“身體沒什么事,只是這脈搏…”
“脈搏怎么了?”
“脈搏很弱。”
“為什么會很弱?”
“這…”
孫太醫也不知道啊,身子好好的,只是一個大男子,脈息弱得不像話。
風墨染淡淡道,“沒事,這幾天沒睡好而已。”
夏笙暖聽罷,立馬擔憂的道,“師傅沒睡好是不習慣嗎,外頭還是太艱苦了些,師傅還是跟我回宮吧。”
風墨染淡淡笑道,“又說胡話了,師傅入宮做什么,師傅縱情于山水,可受不得條條框框。”
夏笙暖聽罷,只能作罷。
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白,客氣的道,“白公子,有勞你幫忙照顧我師傅了。”
小白瞥了風墨染一眼道,“他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照顧的。”
“怎么沒有,衣食住行,一日三餐。”
“他不是有手有腳么?”
夏笙暖:“…”
湊過來,磨牙霍霍道,“你這樣,會失去我師傅的,你要是不盡心,我就讓師傅換個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