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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一抬,恨不得要拍醒她。
落到半空,還是舍不得,惡狠狠給她扯了一下被子。
一抬腳躺了上去,將她扣死在了懷里。
世子府。
宮韜文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一荷包字母餅干出神。
他想不出那是什么意思?
總共有二十六個不一樣的,他一一擺在面前看了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的擺,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鬼靈精的,到底想要表達什么?
一個個拿起來聞了聞,味道感覺還不錯。
倒是沒有吃,看了一晚,又將它們裝回了荷包里。
第二天,宮非寒要去巡視軍營。
為免那個女人背著他又給人家做點心,他想要帶她一起去。
可是,那小豬還一直在睡。
她年紀小正在長身體,貪睡些,他生氣歸生氣,倒也沒有將她拍醒,便讓她睡。
自己踱到這邊書房,先看快馬加鞭送過來的奏折。
尉遲鈺兒知道皇帝今天要去巡視軍營,已然換了一身英姿颯爽的騎裝。
她是北陽候最寵愛的小女兒,從小便經常去軍營,有點功夫,各種兵器也用得不錯,一心想要在皇帝面前表現,便央求自家爹爹帶著自己一起去。
北陽候對這個老來女還是挺寵愛的,想著她經常進軍營的,無傷大雅,便答應帶她一起。
她激動不已,一大早的便把自己收拾了一翻,看見皇帝還沒出發,便羞羞澀澀的又過來了。
看見皇帝在書房里寫字,寫得認真,不敢打擾,便輕輕的走了進來,在一旁非常體貼的研起了墨。
畢竟,皇上昨天都讓她研墨了,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只要皇上住在北陽候府,以后的研墨都會是由她來做了。
雖然皇帝帶了一個小宮妃過來,不過,看著那小宮妃就不像是個得寵的,估計上不得臺面,皇上用膳都沒有讓她侍候,更不可能會讓她研墨了。
昨晚,她思量了一下,感覺那小宮妃還惹皇上生氣了。
那么皇上更加不會要她侍候的。
她現在是整個北陽城最尊貴的姑娘,侍候皇上這種尊貴的活兒,當然是只有她才能做,也只有她才能有資格近皇上的身。
尉遲鈺兒一臉無以倫比的驕傲與得意。
一邊研墨,一邊看著皇上冰雕般好看至極的側顏,小臉微紅,心尖“砰砰砰”不停的跳得極其歡暢。
給她一朵棉花都能飄上云端了。
宮非寒一邊寫字,一邊凝神沉思,以為進來的人是林公公也沒有在意。
暗衛易容成他南下,再次遭到了刺殺。
可見,他們狼子野心還沒罷手,北陽城這邊不能多待了,需要盡快回宮處理掉這些無恥之徒。
宮非寒提筆寫著字,勁道力透紙背,滿臉的冷煞之意。
夏笙暖起來了,一邊啃著一只包子,一邊踏了進來。
她過來是想要跟皇帝說一聲,她要出去辦點事兒的,不想,一踏進來便看見了男人身旁竟然又站著了一個姑娘。
赫然就是昨天那一個。
看那一雙美眸,不停的流連在男人的臉上,簡直恨不得撲過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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